無憂無慮:哥哥你今晚回來嗎?
無憂無慮:哥哥,我拿完通知書就要去外婆家了,你工作完早點回來。
本吳晨探頭去看,一邊看一邊說:“餓死了。”
明明晚上吃很飽的!
“剛才太緊張了,飯都消化完了。”
“我去做夜宵。”羅懷特打消了這會兒回去的念頭,低頭回複消息。
W:我明天回。
本吳晨提醒他:“明天去天賜家。”
羅懷特低頭又發了一條。
本吳晨又提醒他:“飯前還是飯後啊,我的私人專職廚師?”
結果,羅懷特一連發了三條信息,一條比一條詳細。
W:我明天回。
W:我明天晚上回。
W:我明天晚飯後回。
放下手機,羅懷特轉身向門外走去。
本吳晨:“幹嗎?”
羅懷特:“夜宵。”
本吳晨:“等一下。”
羅懷特:“怎麼了?”
本吳晨将羅懷特拉到書房,拿出學習資料。
“知道今天星期幾?先吃完精神夜宵再說。”
今天星期六,他們這一周還沒有學習。一周學習兩次的他們,怕明天沒有時間,幹脆一鼓作氣學習了兩次,兩個小時。
羅懷特慶幸本吳晨寫的是次而不是天。不過他覺得本吳晨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故意這樣寫的。
餓死了的本吳晨精神抖擻的教完學,又嚷嚷已經餓暈了。羅懷特二話沒說,當他的私廚去了。
第二天,自诩天天早起健身的本吳晨天亮了還沒醒,羅懷特悄悄起床做好早餐,坐在床邊,等待本大爺自然醒。
本吳晨醒來沒睜眼,一伸手摸了一個空,騰地坐起來。看羅懷特坐在床邊,又賴在了床上,說太撐了不想動。
羅懷特将早餐像昨晚,不,像今天淩晨的夜宵一樣,将折疊桌麻利放上床,将飯菜擺到了本大爺嘴邊。嚷嚷着太撐了的本大爺又開始暴飲暴食模式。
一邊吃還一邊說:“過不了幾天,我就強壯了。”
照這種吃法,不是要強壯,是要臃腫。
吃完飯,本大爺摸了摸又又又吃撐的肚子,嘴裡念叨着:“明天一定要早起鍛煉,不然要胖了,都對不起我堅持這半個月。”
還行,有自知之明。
本吳晨加補了半節英語,又想起去健身房,将早起鍛煉補起來。
結果練着練着,他們也像陳天賜和劉唐一樣比賽起來,誰也不讓誰。
一個個項目比過去,兩人有赢有輸,最後各項比分相加,本吳晨驕傲的宣布:“我勝利啦!”
他拿起毛巾擦汗,快接近額頭時改變了方向,伸到羅懷特的額頭,替他擦了一把。
“這是安慰獎。”說着将毛巾遞給羅懷特,“該你給我擦汗了。”
本吳晨的額頭亮晶晶的,羅懷特小心幫他擦着。
“這是一等獎。”
本吳晨不服氣:“一等獎竟然和安慰獎一樣?”
“不一樣。”羅懷特笑着說,“一等獎還包括擦身。”
他一伸手,将本吳晨的衣服撩起來。
本吳晨退後一步,舉起雙手:“我棄權!”
羅懷特含笑問他:“放棄一等獎嗎?”
本吳晨:“對,現在一等獎是你的了。”
羅懷特近前一步:“那你幫我擦。”
本吳晨又落荒而逃了。
一向喜歡撩人的本吳晨,竟然也被撩了。
他們在健身房你追我趕。羅懷特快要追上時,本吳晨停下來,以為他要喊停,沒想到他又舉起手。
“你赢了。”
不等羅懷特再說什麼,他掀起羅懷特的衣服,用毛巾擦拭起來。
羅懷特一動不敢再動。
本來羅懷特隻是配合本吳晨的玩笑,可是本吳晨,“你赢了”,是在撩還是在暗示什麼呢?
想起他們在一起的夜晚,本吳晨自然地依偎過來,他擁抱的手是僵着的。本吳晨熟睡後,他的身體才由僵化變得靈活,他才放心地擁抱他,在他的發間落下一個吻。
現在,他又變成一塊活化石了。
本吳晨擦完前面,卻并不轉到後面,而是一伸雙手抱住了他,頭埋在羅懷特肩膀,手在他的後背輕輕擦拭。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擁抱卻越來越緊。他們之間,隻隔着本吳晨被汗水濕透的衣服。
毫無防備的擁抱,甚至來不及做心理建設,羅懷特陷入深深地悸動。
他吻向埋在他肩膀的脖頸,急切地一路行進到發燙的臉頰。他希望本吳晨擡起頭,他們來一場唇齒的交流。
感覺本吳晨的身體忽然僵硬,他驚醒了。
本吳晨法則
目前指令:好朋友。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一愣神的工夫,本吳晨松開了手。
“不要趁我勞動,你就咯吱人。”他伸手在羅懷特腋下撓癢癢,羅懷特笑着躲開,本吳晨也笑,“現在扯平了。”
“好吧。”羅懷特笑着,心裡悲哀地警告自己,在本吳晨改變法則之前,絕對不能胡思亂想,随便猜測。
他們的親密,隻能止步于撩與被撩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