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清亭難得睡到自然醒,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快要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她推開門,剛好看到管家,管家問她吃食是送進房間還是在主廳裡吃,朱清亭問他王爺呢?他回答王爺一大早就去上朝了,估摸着得晚點再回來,朱清亭覺得自己先吃有點不太好,而且人家也快回來了,于是就說等他們王爺,再一起在主廳裡吃,管家點點頭,就去做别的事情了。
她去找下人要了條紅繩,再返回房中,把昨晚收到的銅錢與紅繩穿起來,而後綁了個結,才心滿意足地把它放回到盒子裡去。
今天陽光很好,還有微風在吹,朱清亭在府裡散步,看着生長得很好的草木,以及五顔六色的花,心情也很好很治愈。
走着走着,剛好走到門口,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回來了吧?既然都走到這裡了,就幹脆等等他。
朱清亭走出門口,往道路的盡頭眺望,看到有輛馬車,門口還挂着小燈籠,她記得這輛馬車是唐逸仁的,于是就走回到王府門口,等着他們在門口停下。
“王爺,我們到了。”車夫說道。
唐逸仁“嗯”了一聲,掀開簾子,慢悠悠地從馬車上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精神一樣,眼睛都沒睜開,走路還東倒西歪的,需要身邊的小厮攙扶。
朱清亭見狀,趕緊走到他的另一邊,扶着他的手臂往前走。
唐逸仁看到她來了,人都清醒不少,他震驚地看着她,問道:“你怎麼來了?不在府裡待着嗎?怎麼出來了?”
“你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你看看你,路都走不穩了,你怎麼回事,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的時間,就把你弄成這樣了?怎麼突然這麼虛了?”該不會是真把自己的氣運給我了吧?朱清亭想着要不還是把東西還回去吧,怪靈異的,主要平時也見過他這樣。
唐逸仁聽到“虛”這個詞,立刻來勁了!怎麼能說男人虛呢?隻見他甩了甩袖子,往前走,不需要人攙扶。
但是路還是走歪的,人也是在勉強站直。
朱清亭搖頭笑了笑,叫那個小厮趕緊上前去攙扶,在看到唐逸仁的随從藜夏後,就走到他身邊,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才知道原來是早上被皇帝拉去偏殿,出來見到王爺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樣子。
拉去偏殿?去幹嘛?喝酒談心嗎?但是他身上也沒有酒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