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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飛行課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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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德拉科嚣張的聲音從天上傳來:“給,看你能不能接住!”

古爾芒立刻擡頭,就看見德拉科把玻璃球高高地抛向遠方,而哈利一眨眼的工夫就飛了過去。

“德拉科,那是我的記憶球!”古爾芒立刻踏上掃帚,也沒管德拉科詫異的表情,嗖地一下就飛上天,用她最快的速度地去追哈利。

德拉科愣了一下,也在一瞬間飛了出去,去追前面的兩個人。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懊悔,這個蠢貨,他記得這是古爾芒第一次使用飛行掃帚!

哈利的眼睛裡隻有那隻透明的小球,他不知的自己飛行的速度,也不知道自己飛向了哪裡,隻有風在他耳邊呼嘯。

哈利一個急轉彎,在快要撞上窗戶之前,他抓着掃帚來了一個倒立旋轉,然後精準地抓住了記憶球。

就在哈利拿到記憶球的那一刻,古爾芒和德拉科幾乎也是同時趕到。

德拉科看見古爾芒的小球在哈利手上,沒管三七二十一,一個俯沖上去就要搶球。古爾芒看着兩人打着難舍難分,就想加入進去趁機取回小球。結果,三個人反而來了一場混戰。

哈利在兩個人的夾擊下行動地有些吃力,突然,他們身後的窗戶“嘎吱”一下打開,露出麥格教授嚴肅的面容,她的眼鏡片閃爍着憤怒的光芒。

這下把三人吓了一跳,忽的一下就撞到了一起,夾在中間的哈利就更慘了,他的破爛的掃帚一下被兩頭的撞擊力拆了個幹淨,“唰”地一下就往下墜。

此時,古爾芒離哈利最近,她下意識地伸手一撈,一下拉住了哈利的左臂。

可是大家的掃帚都是一樣的又破又舊,這樣的破爛掃帚在經過三人激烈地戰鬥後,早就沒辦法承擔兩個人的力量,于是古爾芒和哈利也隻是減慢了些速度,但依舊在往下墜。

德拉科一看到這場景,咬了咬後牙槽,趕緊俯沖下去,撈起哈利的右臂,三個人就這樣慢慢悠悠地往場地那裡飛去。

“你們兩個怎麼都過來搶納威的記憶球啊?”哈利很是疑惑。

“哈利,這是我的記憶球!”古爾芒大喊道。

“啊?”

“咳咳,就是……我早上的時候,把他們的記憶球弄混了,然後就……”德拉科很不想承認是自己的錯,支支吾吾地話也說不利索。

說着說着,他們就回到了飛行課的場地裡,衆人則是目光呆滞看着三人的奇異組合。

還沒等他們三人好好地解釋一番,麥格教授闆着一張臉,快速地向他們走來。

“波特先生、馬爾福先生以及道小姐,你們都跟我過來!”

古爾芒有些不敢置信,她都這麼小心地不再闖禍了,麻煩還是找上了自己。

德拉科朝西奧多和布雷斯使了個眼色,然後拉起已經完全呆住的古爾芒,跟上了麥格教授。而哈利則是在羅恩的提醒中,才後知後覺地走在了最後面。

德拉科看着眼神凄涼的古爾芒,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自信地在古爾芒身邊說:“放心吧,我爸爸是不會讓我們被開除的。”然後他話鋒一轉,有意往後瞧去:“但是——波特就不一定了!”接着他又開始笑嘻嘻地安慰起古爾芒來了。

哈利的腿有些發軟,他甚至在馬爾福說完這句話後,已經感受不到腿的存在了。他不會真的要被開除了吧,可是他剛在這裡收貨了許多友誼和溫暖……

走在前面的麥格教授聽見德拉科的話,突然停下來,依然闆着臉說道:“馬爾福先生,我什麼時候說要開除你們了?”

“什麼?”德拉科有些怔愣。

“真的嗎!”哈利有些驚喜。

“當然,兩位先生,現在去找斯内普教授,然後我們要去跟鄧布利多教授談談,看球隊能不能破格使用一年級新生。”

“教授,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年就可以加入球隊?”德拉科不敢置信地說,聲音甚至興奮到有些尖銳。

“是的,馬爾福先生,不過你和道小姐還得看斯内普教授同不同意,畢竟他才是斯萊特林的院長。”麥格教授把銳利的目光移向哈利,又道:“放心吧,波特先生,作為格蘭芬多的院長,一定會為有天賦的學員争取一切機會的。”

“謝……謝謝麥格教授!”哈利的綠眼睛裡不僅充滿着劫後餘生後的愉悅,還閃爍着無比期待的光芒。

古爾芒沒有和德拉科一起慶祝,她反而更加頹喪了,為了讓斯内普忘記自己的存在,她除了魔藥課以外,都刻意不和斯内普有過多的接觸。這下好了,以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德拉科,”古爾芒哆嗦着說道:“我要是哪天突然死了,記得每年的今日替我燒柱香,還有牛排、羊排、雞腿、布丁……”

“你在說些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德拉科……”你不知道,我現在還沒有把握去解除契約,這樣貿然出現在斯内普面前,除了提醒他我有把柄在他手上,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不過這些話,古爾芒隻會在心裡說。

……

大家一路朝着地窖的方向走去,麥格教授讓哈利在門口等着,帶着古爾芒和德拉科敲開了魔藥辦公室的門。

“西弗勒斯,是我,米勒娃……”麥格教授的聲音硬邦邦的,顯得有些不自然。

隔了兩三秒,門上挂着的美杜莎畫像朝着德拉科抛了個媚眼之後,大門就緩緩打開了。

辦公室裡很昏暗,沿牆的架子上擺滿了大玻璃罐,罐裡浮着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壁爐裡是空的,隻有書桌上擺着一盞手提燈,這讓整個地窖的氛圍變得更加陰森恐怖。

“米勒娃,是這兩個學生惹了什麼麻煩嗎?”斯内普陰沉的聲音幽幽響起,讓他口中的‘兩個學生’一齊打了個冷顫。

“當然不是,西弗勒斯,是這樣的,今天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飛行課,馬爾福先生和道小姐都展示出了他們優秀的飛行實力,我想,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向鄧布利多提議讓他們三個破格加入魁地奇球隊。”

“原來——是這樣……”斯内普漆黑的眼珠子轉向了古爾芒,又移到德拉科身上。“我非常高興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可以展示出他們非凡的實力,當然,針對各.個.方.面.。”最後幾個字他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好,西弗勒斯,這兩個學生就交給你了,我也要給我們學院的學生争取一下機會,我們晚飯後再見。”

“晚上見。”

麥格教授離開了,古爾芒覺得地窖裡又少了一些人味兒,而且室内溫度一直持續在降低。

古爾芒看着斯内普想要吃人的眼神,總覺得他會瞬間掏出一把刀往身上捅千萬個窟窿,然後在他感受到疼痛之前,連帶着傷口一起轉移給她。

“那麼,馬爾福先生和道小姐,誰來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德拉科害怕地渾身發抖,他使勁扯着古爾芒的外袍,企圖帶給他一些安全感,但事實上毫無作用。

“我們沒……沒惹事,麥格教授是說我們有天賦……對,沒錯,天賦。”古爾芒小心翼翼地開口。

“呵……天賦?”斯内普用一種極度嘲諷的語氣說道。

“教授…是……是哈利波特!他搶走了古爾芒的記憶球,還飛到很遠不還給她,我們……我們就追了上去,呃……然後被麥格教授看到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德拉科結結巴巴地闡述着,一瞬間像是被奇洛附體了。

“是——麼——”

明明隻有兩個音節,斯内普硬是把它說的千回百轉,讓諷刺和懷疑擠滿了這兩個字。在這種語氣下,愣是讓古爾芒和德拉科不敢應承一句“是”來。

“呵,我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怎樣,既然兩位加入了院隊,如果我發現由于你們的加入讓斯萊特林輸了任何一場比賽,那麼……你們将會得到一個終身難忘的懲罰!都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兩人分别答道。

“那麼,現在,滾出去!”

古爾芒和德拉科在收到指令的那一秒,立刻連滾帶爬、奪門而出,以至于兩人在沖出地窖的時候,還在慌忙中一起被門卡了一下。

好不容易出了地窖,古爾芒和德拉科互相對視了一眼,差點抱在一起嚎啕大哭起來。

……

另一邊,潘西一聽到“德拉科和古爾芒可能要被退學”的小道消息,她心裡急得厲害,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再之後,潘西又得知他們被送進了院長辦公室,她也完全顧及不上自己的淑女形象了,瘋了一般地狂奔過來,拼着最後一口氣,終于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地窖這裡。

德拉科看到頭發淩亂的潘西,從不遠處快跑過來然後一把抱住了他。在人來人往的地窖廊道裡,潘西這一大膽的舉措,讓毫無準備的德拉科一下子就愣住了。

直到德拉科聽見了潘西趴在他的肩頭放聲大哭,他才緩緩回過神來,手足無措地僵硬地安慰着傷心痛哭的潘西。

古爾芒在他們旁邊像個透明人一樣,傻站在原地。其實,她正在憨憨地腦海裡琢磨着,如果待會兒潘西沖過來抱她的話,她應該以怎樣的姿勢躲開呢?

等到西奧多和布雷斯帶着高爾和克拉布匆匆趕來的時候,三人已經維持這個姿勢有十分鐘了。

布雷斯啧啧了兩聲,搖着頭離開了;西奧多趕緊拉走了陷入沉思的古爾芒,緊緊跟在布雷斯的身後;而高爾和克拉布撓了撓頭後不知所措,但是他們也不敢待在擁抱中的“情侶”身邊,于是連忙跟着大部隊一起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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