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

“姐……古爾姐……”德拉科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哎呀，真乖，德拉科弟弟！”古爾芒笑嘻嘻的說完，還伸手摸了摸德拉科的小腦袋，直接被紅着臉的德拉科一把拍開。

“快說吧！”德拉科氣呼呼地說道。

“其實我覺得，盧修斯叔叔肯定知道，鄧布利多沒這麼容易被趕走，所以他的這一步一定是為某個計劃服務的。”古爾芒雲淡風輕地說道。

“你是說，把鄧布利多趕出去，是為了讓斯萊特林的繼承人繼續石化學生嗎？”德拉科的臉色又變回慘白。

“我倒覺得不是，你爸爸應該收到了你的信，他知道治療石化的曼德拉草快要成熟了，那麼斯萊特林的繼承人——這步棋差不多已經廢掉了。”古爾芒若有所思道，“我總是覺得他像是在測試什麼……把鄧布利多支開隻是為了控制變量，好完成他的測試……”

“測試？”德拉科的臉色恢複一些，但還是疑惑不解。

“具體的我也說不出來，我隻能說，盧修斯叔叔這麼老謀深算的人，他後續的計劃不會這麼簡單，你應該相信你爸爸。”古爾芒抓了抓頭發，無奈道。

“我當然相信我爸爸！所以……鄧布利多還會回來的是嗎？”德拉科像霜打的茄子，有些頹廢不堪。

“是這樣的沒錯，而且我感覺你爸爸也沒想讓馬爾福家和鄧布利多交善。你幹脆就趁着這點時間大肆侮辱一遍鄧不利多，大概就比你平時再過分一些，最好能顯示出馬爾福家已經取得了勝利果實的姿态。”

“這樣就足夠了？”德拉科還是有些不明白。

“對呀，一切照舊，别緊張嘛，盧修斯叔叔是不會把你卷進來的。”古爾芒順手又摸了一遍德拉科的小金毛，傻呵呵地笑道，“要不你再叫我一聲古爾姐？”

“你！休！想！”德拉科大吼一聲，然後氣急敗壞地把古爾芒趕了出去。

……

第二天，德拉科就神氣活現地在學校裡走來走去，就好像他剛剛被任命為男生學生會主席一般，這副模樣的确比往常還要嚣張跋扈。

大約兩星期後的魔藥課上，德拉科專門拉着古爾芒坐在哈利的前面，而高爾和克拉布則被他安排在了第一排。等到了熬制魔藥的環節，德拉科就開始得意洋洋地對着克拉布和高爾吹噓。

“我早就知道父親會趕走鄧布利多的。”他說，并不注意把聲音壓低。“我告訴你們吧，他認為鄧布利多是學校有史以來最糟糕的校長。現在我們大概會有一個像樣的校長了，那是個不願意讓密室關閉的人。麥格也待不長了，她隻是臨時補缺……”

斯内普快步從哈利身邊走過，對赫敏空空的座位和坩埚不置一詞。“先生，”德拉科故意大聲說道，“先生，你為什麼不申請校長的職位呢？”

“馬爾福，”斯内普漠然地說道，但他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鄧布利多教授隻是暫時被董事會停職了，我敢說他很快就會回到我們中間的。”

“是啊，沒錯，”德拉科傻笑着說，“先生，如果你申請這個職位，我猜父親會投你一票的。我會告訴父親，你是這裡最好的老師，先生……”

德拉科跟斯内普表演完之後，轉身又和高爾、克拉布接着說道：“泥巴種們居然還沒有收拾東西滾蛋，這使我非常吃驚，”德拉科繼續嘲諷道，“我用五個加隆跟你打賭，下一個必死無疑。真可惜不是格蘭傑……”

就在這時鈴聲響了，斯内普對着全班同學吼叫，“快點兒，我要帶你們大家去上草藥課。”接着，大家就兩個兩個地排成縱隊，離開了教室。

路上，德拉科附在古爾芒耳邊，小聲又得意地笑道：“古爾，你看我做的怎麼樣！”

“挺好的，我就是沒想到斯内普教授會接你的茬。”古爾芒翻了個白眼給德拉科。

“其實我也沒想到，剛才我心裡還在打鼓，結果我說完話之後，斯内普教授居然還笑了，這就更詭異了……”德拉科說着說着甚至還打了個冷顫。

“這說明，也許，斯内普教授和你爸爸之間是有聯系的。”古爾芒超級小聲地說道。

“你是說斯内普教授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嗎？”德拉科很是詫異。

“這可說不準，至少現在看起來像……”古爾芒遠遠地望了一眼斯内普，又低下頭和身邊的小夥伴們一起說笑打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