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故趴在地上隻覺得眼冒金星,他微微擡起身子伸開了手,掌心的疼痛一直蔓延,上面已經蹭破了皮還有沙子嵌入了裡面,宋故緩過勁後隻覺得想哭。
這也不能怪他,疼痛本能,他現在不僅手疼肚子還疼的不行,誰讓他掉下來時肚子下面正好有塊石頭。
封淵走過去就看見宋故在那哼唧,看着宋故嗚咽忍痛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開口:“陛下,能起來嗎?”
宋故本來就難過着,聽見那人的話直接更委屈了,他哀怨的哼哼:“起不來。”
封淵聽着他這話愣了一下,就這麼摔了一下還想怎樣。
他蹲下身子一手攬起宋故的腰,圈住他的肚子把他攬于身側,然後站起。
宋故直接爆發出了一聲哀鳴,擦擦擦,封淵一手把他攬于身側,他現在全身的重力都在肚子上。
關鍵那人的手臂正好圈着他的肚子,本就被石頭硌的疼的不行,現在全身重量壓在那裡他感覺都要死了。
“别别别,疼疼疼,嗚嗚,快放開我。”宋故終于還是忍不住哀嚎。
封淵看了一會,終于還是用另一隻手圈于他的腿間把他抱于胸前。
他抱着宋故對花旗說道:“叫太醫來陛下寝宮。”說罷便抱着人離去。
花旗愣愣的看着腦子一直在宕機,過了好久她才一拍腦門去太醫府了。
寝宮裡,宋故掀開衣服看着自己肚子上大片的淤青人都要沒了,太醫正給他抹着藥。
處理完肚子後太醫又處理宋故手上的傷口,挑出石子疼的宋故呲牙咧嘴。
看着自己的手,宋故對太醫說道:“給我綁上繃帶,綁的厚點。”
他要讓封淵知道他受傷很重,嘿嘿嘿這樣後面他就沒法學習,也可以逃避騎馬了。
太醫愣了愣不解的問道:“陛下繃帶是什麼?”
宋故麻了,“就是綁傷口的白布,多纏點。”
“嗷嗷,可是陛下你這小擦傷不用裹呀!”太醫捋着胡須不解的看着宋故。
宋故:“……,我說讓你綁你就綁。”
等到太醫處理好,封淵在進來就看見那小皇帝的手裹的像個大粽子。
宋故偷偷撇了一眼封淵,躺在床上哼唧着:“朕這手受傷嚴重,騎馬怕是不行了。”
封淵怎不知他的傷情,看着那人的樣子,他緩緩坐在宋故旁邊榻上,看着宋故。
宋故被他看的一驚,内心不禁思考:啊啊啊,他不會看出來什麼了吧,我要不要整一些借口……頭暈,看不清……
在思考中那人的臉卻突然放大,看着那人俊臉,宋故不得不承認他現在臉一定紅的不行。
封淵湊近宋故,輕笑了一下,冷峻俊美的面容此時變得柔和了一些。
看着宋故愣了的眼神他緩緩說道:“陛下,隻要你完成狩獵大賽我就答應你一個不違背我底線的要求。”
宋故一聽定定看着他口中不禁脫出:“此話當真?”
封淵擡起了身子,“絕無二言。”
宋故内心開心壞了,不違背底線,隻要他學會騎馬完成狩獵大賽,那他就可以讓封淵以後留宿他宮裡,這樣偷偷放點什麼東西,在整上幾次他還能不懷?
看着宋故想入翩翩的笑容,封淵站起了身,緩緩留下話語:“那我明天恭等陛下了。”說完便離開了宋故的寝宮。
宋故看那人離開立馬坐起身子對着空氣喊道:“皮皮蝦皮皮蝦?”
【怎麼了,宿主 】皮皮蝦突然竄出。
宋故揚起眉,露出自信的微笑:“我覺得我離完成任務指日可待了,隻要我學會了騎馬就可以拿下封淵。”
說完他大喊門外的劉進忠:“劉進忠…劉進忠,快讓太醫回來把我手上裹傷口的布拆了。”
禦馬園裡,花旗看着馬秃了的一塊憂心不已。
而太醫在趕回來的路上内心麻木:誰懂啊,當時不讓你纏,非要纏,纏好了還要拆……今天又是想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