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明思索了幾秒,“列車長行嗎?”他說,“一輛永遠不會停下的火車,開往未知的異世界,每經過一個城市都會有列車長選中的人上車,火車裡載着殺手,法師,道士,漫畫家,什麼人都有,永遠都在鳴笛,”
“當然可以,”alpha用贊賞的眼光看着他,
“那你就是異世界第一開創者.宇宙第一強大神秘列車長,”
摸一下他的頭,alpha說,“魏斯明,你簡直是個文豪。”
“然後假裝用這個身份生活,轉換思維,你是宇宙最無敵的列車長,你是最強大,最富魅力的存在,告訴我,列車長遇到魏斯明這麼勇敢的小朋友是不是也會誇獎他。”
“是,”魏斯明笑,“那你是什麼?”
“我是絕世狂拽霸氣十足宇宙第一遊壇水中霸王龍alpha,”嶽鳴欽說到一半自己繃不住先笑場了。
兩個人低下頭笑的肩膀都在抖。
“偉大的列車長先生,你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
嶽鳴欽趁機覆住他的手,低頭把頭湊在魏斯明的肩頸旁。
“說實話,我很嫉妒他,”
嫉妒沈渡白有魏斯明寫給他的那麼多首詩,嫉妒沈渡白能在魏斯明最難熬的一段時間保護他,嫉妒沈渡白擁有年少魏斯明的愛意。
alpha握住魏斯明的脖頸,強迫他直視自己,
“魏斯明,我嫉妒沈渡白,嫉妒得心髒都快變成檸檬糖了。”
來自頂級運動員的臂展和肩膀讓魏斯明能整個人都被罩在alpha的懷裡,咫尺間就是他滾燙的氣息。
“魏老師,”alpha低頭,把滾燙的額頭貼到魏斯明的頭上,“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想說什麼?魏斯明不敢擡頭,他們的眼神相接,魏斯明看着alpha的睫毛,alpha的眼珠,它們是那麼漂亮,因為易感期眼底淤着一抹淡淡的紅。
魏斯明覺得自己頭有些暈,比今天看到粼粼的泳池的時候還要暈。
“想吃檸檬糖,”
他無意識的開口。
“哈?”alpha笑,他笑起來的時候眉眼更漂亮了。
魏斯明覺得他應該取一個宇宙眉眼第一炸裂無敵帥之類的外号。
“也不是不行,延之那個小鬼知道估計要高興壞了,”alpha 說。
他知道魏斯明是一個外殼那麼堅硬,那麼遲鈍的beta,認定一個人就不會變,很多時候有些情意一定要掰開揉碎,用最鋒利的棱角才能撬開他的心。
“魏斯明,你還記得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嗎?”嶽鳴欽問。
“記得,”魏斯明回答。
“好,那我告訴你,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分泌會變得更多,現在我的信息素就已經開始釋放,你知道的,s級alpha的信息素最為濃烈,它們會覆蓋你的全身,你的額頭,你的眼睛,你的腺體,想象一下你跳進了一片檸檬味的海。”
“如果有人能聞到的話,”alpha的嗓音喑啞,
“他們會說我是你的alpha,你是我的beta。”
魏斯明大概沒有意識到他的肩膀在抖,連帶着腺體也在抖,那個像一顆紅痣一樣的腺體埋在高領毛衣裡,随着抖動若隐若現,簡直有了幾分媚的意味。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魏斯明擡起頭看着alpha,像在求助,又像在撒嬌。
“那你可以先不用開口,”嶽鳴欽扶着他的肩膀,“如果當年是我遇見的話,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嗎?”
“你應該注意不到我的,我當時留着很厚的劉海,還...”
“魏斯明,”alpha打斷他,“我剛才怎麼說的,你現在就忘了?”
他擡起頭,不再逼迫魏斯明。
“算了,懲罰你抱我一下吧,”alpha不等說完,攬着魏斯明的腰就把他拉進了自己懷裡。
那當然是一個很緊很重的擁抱,alpha的耳語在魏斯明耳邊回蕩,他說:
“不會的,魏斯明,不管你去到哪裡,我都會像一條蛇一樣緊緊的纏着你。”
時隔九年,魏斯明的列車重新開始鳴笛啟航,并且以更加不可抵擋的氣勢向宇宙最遠的地方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