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期望過高,總是伴随着巨大失望,駱一夏早上高高興興地出門,下午回來的時候,剛進門便罵罵咧咧地,高跟鞋一下子甩到了一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駱一夏一副捶胸頓足的表情。
“怎麼了這是?“幾個姑娘都在,忽地一下子全湧了過來。
“今天我去相親,碰到了奇葩。”駱一夏邊說邊到處找水喝,看到桌面上不知誰的杯子,拿起來就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相親?”柳依依和沈言希瞪大了眼睛,然後看看南懷青。
“她不讓說。”南懷青搖搖頭,一臉背叛組織被發現的無辜表情。
“這男的長得吧,油頭粉面,那頭發光滑得像被牛犢子舔的一般,外貌也就不說了,你不知道他那副得意的勁兒,那種瞧不起我們這外地人的表情,簡直了。”駱一夏的氣還在胸口堵着呢,不發洩一翻肯定不行。
“都聊了什麼?”南懷青問道。
“還聊呢?要不是我強忍着,估計早把咖啡潑到他身上了。”駱一夏邊說邊翻個白眼。
“上來就給我說他家幾套房子,光靠租金就可以活了。問我哪裡人,幹什麼的,一個月多少錢。我照實說了,你猜他怎麼說?他說,你們這些外地女孩是不是都想找個本地人嫁了,就可以留在這個繁華大都市了?然後再對外地一通貶低。尼瑪,姑娘我就算沒本事,我不呆這裡了,我回我們老家的二線城市,不是照樣活得有滋有味兒?”此刻的駱一夏,像個機關槍一樣,胸口的不快沿着槍膛一陣突突出來,這才停了下來。
“這下你領教了?”南懷青問道。
“所以說愛情難覓,婚姻更難求。人都是現實的,條件好的人,誰也不想有個讓人拖累的婚姻。”沈言希輕聲說。
“要不怎麼現在單身的人越來越多呢?說到底,人還是自私的動物,一個人過,吃飽了全家不餓,一旦涉及婚姻,就會牽扯到七大姑八大姨,家裡長短,你高我低。”柳依依分析着。
“我說什麼來着,搞事業,絕對是你最可靠的人生方向。”南懷青認真地看着駱一夏,駱一夏也看着她,一頭短發,簡潔幹煉,胸有成竹的樣子。
“聽你的,搞事業。”駱一夏愣了半天,無奈地回答。
“來來來,别談論男人的事了,今晚,給我來個T台秀,就在這裡。”柳依依興奮地說。
“什麼T台秀?”南懷青問道。
“等一下,我給你們拿點東西。“柳依依邊說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幾個女孩看着她,一臉神秘的樣子。
”看,都在這裡。”柳依依說。
“什麼?”沈言希問。
”衣服啊,全是我設計的,這是成品。”柳依依回答。
“我們穿着她走T台?”南懷青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管它什麼台,就在這屋子裡走就可以,極盡你們所能去展示它。”柳依依回答。
“我不會啊。”南懷青一臉拜托你的表情。
“怎麼不會?你不會走路嗎?就做你自己。”駱一夏轉頭用手指戳戳南懷青。
“沒錯,做自己。”沈言希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