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态都挺不錯,我來訂房間,我擔心房間都沒有了,畢竟今天過來玩的基本全是東京過來的,都堵在這裡了。“沈言希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來,打開訂房平台開始找房間。
姑娘們靜靜地站在原地,看着依然在紛紛揚揚的雪花,沈言希不停地翻看着手機上的訂房平台,發現幾乎所有的酒店都是已訂完的狀态,不禁皺起眉頭來。
“怎麼?沒房間了?”南懷青看沈言希的表情不對勁兒,緊張地問道。
“是啊,沒有了,還有極個别有房間的,死貴,我得衡量一下才行。”沈言希答案。
“不愧是财務出身,你這成本控制做得到位。”駱一夏說道。
“那是自然,以最少的支出獲得最好的體驗,找出性價比最高的。”沈言希答案。
“所以說這文科生與理科生的思路就是不同啊。“柳依依說道。
然而,看了半天,這個财務專業人士也沒有找到最好的結果,因為實在是沒有房間了,于是隻好不停地刷新,期望有新的房間出來。這樣反複刷新了頁面一會兒,終于彈出了來有房間的酒店了,是青年旅館,價格便宜,架子床,上下鋪,一個房間四個人,公共衛生間,條件可能差了點,但是劃算。
“隻有這間了。“沈言希将情況給大家說明。
“完全可以,訂吧,否則這間也沒有了,咱們四個人隻能在車站裡過夜了。”南懷青說。
“對,馬上訂吧。”駱一夏和柳依依也說道。
沈言希點了點頭,馬上訂好了房間。預訂成功之後,四個姑娘步行前往酒店,從車站到酒店步行不到十分鐘。此刻的積雪更厚了,而天空中仍然雪花飛舞,飄飄灑灑,道路兩旁的燈早已亮起,這銀白的世界與昏黃的燈光交映在一起,那感覺更是獨特。
到了酒店,才發現這裡并沒有前台,一切全是自助,這倒是挺别具一格的。這應當是由一棟樓改建的青年旅館,進去之後便是一個公共區域,像是大廳,這裡有吧台,熱水,還有桌椅,有幾位貌似菲律賓籍的年青人正在吃飯,聊天,喝酒,交談,氣氛随意自由,這倒是一種生活方式,這個小小的旅館裡,彙集了世界各地的遊客,在這個夜晚聚于此,想想有些神奇,人與人之間是不是肯定有某種說不清的緣分,你會在這裡,或者那裡,遇到各種各樣的人,然而打個照面,接着再四散到人海各處。
大雪紛飛的夜晚,天氣異常寒冷,姑娘們從感受美的氣氛中回到了寒冷的現實中,洗漱自然是沒有辦法,飯也是吃不上了,這大雪的夜晚,哪裡來的食物呢?于是紛紛上了床,躺到了被窩裡,然後開始像大學的時候一樣開卧談會,天南海北的,無邊無際的,無拘無束的,自由自的。
在日本的整個行程充滿了歡樂,這期間,駱一夏跟南懷青一直通過視頻跟家裡保持聯系,自然是為了孩子,對于已經成為了母親的她倆來說,孩子可能是她們生活中最最重要的東西,而對于自己的另一伴,好像完完全全地沒有了關系,聯系也罷,不聯系也罷,都不重要,這就是婚姻帶給人類的現實嗎?當初兩個人之間的那種火花,那種思念,那種燃燒好像都消失了,就像大火被撲滅了一般,現在他們之間,就像是平靜的水一般,淡然無味兒。
然而在回國的前一晚,駱一夏在跟喬月明視頻的時候,卻半天都沒有接通,反複打了幾次都未果,隻得放下等待,大約十幾分鐘後,喬月明才将電話撥了回來,等到駱一夏欣喜地接通電話,才發現喬月明正一臉不悅的表情看着她。
“怎麼了?你怎麼半天沒接電話?”駱一夏小心翼翼又不解地問道。
“你玩得挺開心吧?”喬月明說話,這語氣話裡有話,夾槍帶棒的。
“開心呀,怎麼了?囡囡呢?睡了嗎?”駱一夏滿臉疑惑地看着他。
“你還能想到你的閨女啊,自己潇灑不是更好嗎?多自由自在。”喬月明說道。
“怎麼了到底,喬月明你别給我陰陽怪氣的。”駱一夏不耐煩地說道。
“囡囡今晚高燒驚厥人,叫了救護車來醫院的。”喬月明氣呼呼地說道。
“啊?囡囡現在怎麼樣了?”駱一夏幾乎一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内心的焦急自然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這隔着山海,幹着急也沒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