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集那一巴掌拍在越前龍馬後腰癢癢肉上，騎車上坡的越前龍馬一個沒忍住水集從後座掉下來。

本就沒恢複的腳踝傷上加傷，這次單靠他自己已經無法獨立行走。

越前龍馬在學校保衛處借了拐杖給水集用。

水集扶着拐杖一整天都非常喪氣。

下午青學網球場，大石秀一郎率先發現拄着拐身堅志殘的水集。

“怎麼比昨天還嚴重了。”

越前龍馬低着頭不說話，水集微笑着說：“不小心，不小心有崴了一下。”

“有沒有去醫院看看，别是傷到骨頭。”

越前龍馬這時出聲：“校醫說，隻是傷着肌肉。”

“注意保養。”大石秀一郎最後囑咐了一句，然後拉着越前龍馬進場訓練。

越前龍馬對水集傷勢加重有些愧疚，這次沒用别人提醒自發給水集拿了個闆凳，甚至還貼心拿了個軟墊放在上面讓水集做的舒服。

水集捏着那塊墨綠色可疑軟布問：“你怎麼會随身帶坐墊？”

越前龍馬：“卡魯賓的，不知道怎麼跑進背包裡，正好給你用。”

“……”水集：“……謝謝你。”

在乾蔬菜汁的震懾下正選隊員們的訓練更加賣力，出錯概率大大減小，可見衆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

正當衆人因訓練差不多進入疲憊期時穿一身粉色運動服紮着高馬尾的龍崎教練吹響口哨将衆人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她擺了一下手裡的報告夾：“分區預賽馬上就要開始，我們青學做為第一種子要做到戒躁戒躁，穩紮穩打，最近的訓練一定不能松懈。”

“要打進都内大賽，必須獲得分區預賽冠軍或亞軍，但我給你們的目标是冠軍。”

“目前出場人員暫定為，三場單打，海棠、河村、不二，雙打菊丸和大石。”

聽完這一串名單衆人目光不自覺落到站在龍崎教練身側身型筆直清冷威嚴的手冢國光。

他并不在出城名單中。

桃城武左手扶着拿球拍的右手的肩膀活動肩關節，眼神透亮燃燒着勢在必得的戰火：“對付那種小啰啰不需要隊長出手就能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但是單打位置沒有了诶，”菊丸英二雙手背在身後球怕卡在兩臂之間，左膝彎曲以一種完全放松的姿勢站着：“想要上場小桃桃和小不點隻能雙打了。”

“話說你們兩個會雙打嗎？”

桃城武和越前龍馬對視一眼，桃城武摸摸鼻子不說話，越前龍馬視線飄向場外的水集。

水集将場内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想到他倆時不時聯手“欺負”越前南次郎。

那頂多是貓逮了兩隻小耗子陪着玩，胡亂打，有時為了獲勝直接棄規則不顧，不管從哪個方面說都算不上正經雙打。

所以他緩緩搖了搖頭。

越前轉頭語氣堅定：“打過。”

“啊？”場内一片震驚。

場外水集直接丢掉拐杖站起，小癟三！說大話也不怕閃舌頭！

最震驚的當屬桃城武：“你看上去不像是會雙打的人。”

菊丸附和“對呀對呀。”

不二周助聲音溫和：“越前看上去是那種單兵戰士。”

“雙打嘛，”越前龍馬一臉臭屁：“也就是把網球打回去，很簡單啊。”

“簡單……”菊丸英二呐呐兩遍，轉頭沖大石秀一郎告狀：“大石，他竟然說雙打簡單！”

炸毛的樣子跟越前龍馬家的卡魯賓一樣。

大石秀一郎趕緊抱住他不停順毛。

場外水集也快炸毛了。

說大話遲早要閃舌頭！

最後分區預賽青學第一局的出場人員定下。

單打三号海棠熏，單打二号河村隆，單打一号不二周助，雙打二号越前龍馬和桃城武，雙打一号青學黃金組合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

放學回家，桃城武和越前龍馬一人推着一輛自行車，水集背着越前龍馬的背包側坐在車後。

桃城武問越前龍馬：“你真試過雙打？”

“怎麼，看起來不像嗎？”

桃城武搖頭：“想象不出你跟人雙打的樣子。”

“還好吧，就是這樣那樣配合就好了……”

後座的水集聽他胡謅到呲牙。

這樣那樣，配合？

他根本是一個不懂配合的野人，跟他一塊“欺負”越前南次郎時水集不僅要盯着對面球場的球，還要防着背後朝後心打來的球。

這會兒越前龍馬到好意思說配合。

倆沒認真打過雙打的人在路上盡情展開暢想，水集越聽越覺得不靠譜。

在讓他倆聊一會兒他們甚至覺得他倆随便練習一下就能上場，然後憑借虛無缥缈的運氣共腦，輕松為青學拿下這一句。

水集輕拍腦門：“系統，我趕在分區預賽開始學雙打來得及嗎？”

系統：“依照您的天賦，雖然時間緊張但不是沒有可能。”

“我學會了然後教别人的概率……”

“望您有自知之明，腳踏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