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看就不看,小氣鬼。”堀尾帶着對越前龍馬的鄙視在社團活動時對水野勝雄和加藤勝一郎吐槽。
“但是……龍馬呢?”水野勝雄看了一圈也沒看到越前龍馬的身影。
“對哦,正是隊員訓練場那邊也沒有。”
“隊長和大石學長也不在了诶。”
“三人全都消失了,這該不會是青學怪談吧……”堀尾聰史故作恐怖。
加藤勝一郎當真一個激靈:“堀尾,不要亂說,大白天的哪有那種東西。”
“誰規定怪談一定要在黑天,再說你們知道他們就是現在消失得到,這段時間在我們身邊的也不一定就是原本的他們……”堀尾聰史拖長放輕聲音,在倆人聽得入神時突然爆呵一聲。
吓得倆人彈射尖叫。
“那邊一年級的!好好訓練!”
“好!”
另一邊,青學怪誕,消失的三人組在鐵軌下的網球場集合。
水集穿着和服蹲在系統放出的投影儀前捧着西瓜,擺出一副吃瓜的樣子。
越前南次郎路過看到他不雅觀的蹲守姿勢,一臉可惜,白瞎那麼一張人神共憤的臉。
水集吐出嘴裡攢的西瓜籽,一條完美的抛物線。
“吃嗎?”他問抄手站在一旁的越前南次郎。
越前南次郎有些意動,但水集拿着勺子直接扣着吃西瓜,他嫌棄道:“都沾上你口水……”
話還沒說完,水集叼着勺子,撸起和服袖子,咔嚓一下,徒手掰開西瓜。
直接分了一半給越前南次郎。
“沒口水的,吃嗎?”
越前南次郎看着被掰的參差不齊的西瓜,再看水集手上瀝瀝拉拉像血一樣的西瓜汁。
他沉默着接過西瓜咬了一口:“謝謝。”
“不用謝!”水集笑出一口白牙。
越前南次郎端着西瓜離開後,水集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系統投影的越前龍馬和手冢國光的對戰。
手冢國光話一如既往的少,沒有過多的話,取過球拍站上球場:“越前,比一場吧,”
早就躍躍欲試跟他比試的越前龍馬當即迫不及待站在對面,嚴陣以待。
面對青學最強的男人,越前龍馬一改在賽場中藏拙後期打臉的做法,直接左手拿拍,單腳基本碎步發動,全神貫注盯緊手冢國光動作。
大石秀一郎坐在已經有些破敗的裁判席上,成為這場對戰唯一明面上的觀戰着。
第一局由越前龍馬發球,他率先拿出自己的發球絕技,外旋發球!
這一球跟往常用右手發出的不同,他是用左手發的,因為與他對戰的手冢國光同樣也是左撇子。
左手作為越前龍馬的常用手,要比他用右手發出來的球更快力道更重。
就連坐在裁判位上的大石秀一郎都睜大了眼睛。
手冢國光依舊淡然,他隻是略微挪動了一下腳步調整位置,然後輕而易舉的把越前龍馬的外旋發球打了回去。
輕飄飄的回擊越前龍馬早就做好準備繼續攻擊。
但往常無往不利的技巧在手冢國光勉強都好似紙老虎,越前龍馬攻不破他的防守。
手冢國光在緊張的拉鋸戰中瞬間捕捉到越前龍馬的破綻一個反手切削破掉他的發球局。
越前龍馬難得在球場上愣住,壓了一下帽檐,隐蔽喘了一口氣。
他緊張并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了。
“哦,不錯嘛隊長,再來!”
越前龍馬依舊鬥志昂揚,敵人越是強大他的鬥志越會被激發出來。
水集落在手冢國光帶着護腕的左臂上面色卻凝重起來,瓜也不吃了,随手放到一旁,卡魯賓豎着尾巴走來嗅了嗅,又搖着尾巴離開。
他問系統:“手冢國光左臂有傷?”
系統内部電子跳動了幾下,評估回答這個問題算不算違規劇透。
水集沒指望這個動不動就要向上彙報的系統能回答。
雖然不明顯,但手冢國光在某一刻擊球的時候手臂關節的聯動會有不明顯的卡頓。
就像水集說的道醫不分家,憑借上輩子的醫學知識水集能斷定手冢國光左臂有傷。
但是這傷是怎麼來的能,他看過青學的訓練,強度不小但都在可接受範圍,手冢國光看上去也不上那種不清楚自身極限冒然加練的人。
那是因為什麼呢?
“越前……”
在手冢國光的攻擊性越前龍馬連失幾局。
越前龍馬看手冢國光的眼神徹底變了,倔強,不認輸,還有幾分強撐。
是的,他清楚的認識到現在的他跟手冢國光實力上的差距。
不愧是青學最強的男人,真是讓人熱血沸騰。
相同年齡下很少有人能給他這種好似無力擊潰的感覺。
正當越前龍馬重整旗鼓打算在戰一局的時候,手冢國光竟然發了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球。
過網落地的球不僅沒有彈起,甚至像球網方向直線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