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會結束迎來端在的休賽期,神經放松下來的水集和越前龍馬難得起的有些晚,沒有晨練,匆匆吃完早飯趕緊騎着自行車上學。
越前龍馬在前面騎車水集坐在後面背着兩個書包。
“哎……”水集額頭抵靠在越前龍馬的後背上長長歎出一口氣。
“阿姨不是答應你可以剪頭發了嗎,怎麼還歎氣。”
就夏天太熱申請剪頭發的問題水集跟他遠在美國的母親聊了很久,最終還是水女士讓步允許他剪頭發,但是隻能剪水姲指定的發型。
一想到水姲給他提供的那幾個發型水集就牙疼:“隻能剪前面的,後面不讓動,隻要就是後面頭發一直挨着脖子悶的出汗,前面剪短侯建留着到時候想梳都梳不上去,還不如不剪。”
越前龍馬:“那就不剪,熱的時候梳上去。”
“隻能這樣了,麻煩死了。”水集是真的覺得沒添花時間梳頭超麻煩。
越前龍馬安慰他:“成年以後就好了。”
“還要好多年。”水集并沒有被安慰到,發出哀嚎。
悲傷的事情總是紮堆發生,進了教室消息靈通的堀尾聰史告訴水集:“今天有國語小測。”
國語,日語,水集最不擅長的科目。
這下子真是天塌了。
不出所料經曆了撓頭皮的痛苦時光,水集又被老師叫到辦公室促膝長談一整天下來整個人徹底蔫哒哒。
因為他蔫哒的過于明顯,社團活動的時候菊丸英二邀請他上場打兩局過過瘾放松一下。
诶!
水集亮堂起來旋即又有些為難:“我沒有衣服。”
他現在穿的是青學女式制服,并不适合網球這種動作大開大合的運動,他怕到時候露出點什麼把球場上其他人吓到。
越前龍馬正巧完成一組訓練:“穿我的,我陪你去。”
“好。”
他倆人身量相差不大,換上衣服後水集還拿了越前龍馬放在櫃子上面的備用帽子,高高的馬尾在帽子後面垂落,整個人一改剛才的頹靡整個人英姿飒爽。
他右手上帶了一個粉色護腕,“換好了。”
粉色護腕碰了一下越前龍馬藍白色護腕:“我戴粉色比你好看。”
“……”越前龍馬:“戴在手腕上的東西都一樣。”
水集:“都一樣你怎麼不願意戴,這還是我從衣櫃角落裡翻出來的呢。”
越前龍馬無話可說,推着水集往網球場走。
“哇哦,雙胞胎。”菊丸英二道。
水集揚起臉露出漂亮到張揚的臉,這時候的他沒有一絲女氣,“我超帥。”
“帥……”菊丸英二視線落到水集微微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地方卡殼。
天太熱最近水集都是松松垮垮紮着一個絲巾在脖頸處遮擋開始發育的喉結,這會兒脖子上空蕩蕩的事因為他換衣服的時候碰掉了,随手放到衣櫃裡。
越前龍馬當即覺得不對,趕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水集用來紮頭發的發帶遞三兩下綁住他的脖子。
水集笑容不變,任由越前龍馬擺弄他。
“你脖子怎麼回事兒,每次見你總是拿東西包着?”菊丸英二忍不住問道。
正給水集綁東西的越前龍馬手一頓,水集一張嘴就是胡言亂語。
“小時候跟龍馬鬧完,用鐵絲上吊割破了,恢複期這裡肌肉增生多張了塊肉,覺得不好看就一直擋着。”
槽點滿滿,怎麼有人信,越前龍馬思考該怎麼在水集話的基礎上補充一點讓胡言亂語變得有可信度。
“天,你們玩的什麼竟然用鐵絲上吊?”菊丸英二更好奇了。
水集繼續胡謅:“宮廷劇,就中國那些宮廷劇,惹怒貴人之後用一根白绫賜死,龍馬演貴人,我身兼數人又當護衛又當被賜死的,下手狠了點就變成這樣了。”
菊丸英二不僅信了,還有點向往,好似在感歎他小時候竟然沒玩過這麼有趣的東西。
“……”越前龍馬給水集系了個蝴蝶結在脖子上。
有點緊,水集不舒服的動了一下脖子,越前龍馬拆了重新系,這會松緊适中。
看了這麼多場黃金組合的雙打比賽,水集心裡發癢,趁此機會提出:“菊丸學長,我們來打一場呀。”
“好呀好呀。”菊丸英二也對能打敗亞久津的水集好奇,想都沒想就應下。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打一場。”水集指了一下自己和越前龍馬,又指了一下他和大石秀一郎。
“嗯?雙打?”菊丸英二沒有想到他竟然想要打雙打,還是跟青學公認最沒有雙打天賦的越前龍馬組隊。
沒從水集臉上看出開玩笑的意思,菊丸英二轉身對在一旁練習擊球的大石秀一郎道:“大石!”
“怎麼了。”大石秀一郎一面收下手中的動作,一面朝菊丸英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