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
水集早在003系統提醒下知道真田弦一郎和立海大網球社其他正選隊員在不遠處看着,所以他極力表現自己的嚣張和目中無人。
切原赤也沒想到水集的網球技術竟然不錯,直到輸球前他還隻是認為水集是被青學派來自讨沒趣的棋子一枚,因此輸球後他非常不服氣并不服氣。
“再來一次,剛才是意外……”
水集的目的是同真田弦一郎直接接觸,探一探他到底有沒有被催眠,像是這種他已經敲過悶棍,确定他們沒有被催眠的人,水集沒興趣滿足他,忽略切原赤也的叫喊球拍直指真田弦一郎所在位置。
“立海大的水平不過如此!”水集明目張膽的挑釁。
被忽視的切原赤也抓狂:“我都說了再來一次!剛才是我沒發揮好!”
他剛才發揮出來的實力不足十分之一。
水集睥睨他:“輕視,也是技不如人的一種。”
切原赤也一噎,面色扭曲。
九丸文太靈巧地翻過看台安撫住快要憋悶到炸毛的切原赤也。
“學長……”切原赤也癟嘴委委屈屈。
九丸文太捏了一下他的肩膀:“人家說的沒錯,這次是你輕敵了。”
切原赤也眼圈通紅,萎靡下來,像是一顆失水的海草,但還是在九丸文太的試一下乖乖退下。
九丸文太态度羲和但說出的話水集不愛聽:“小朋友,我跟你比一場。”
這讓他想到前幾天他仗着年紀跟六角中學後備役唇槍舌戰獲勝的時候。
百因必有果,做人留一線,不知道發出的回旋镖什麼時候就會刺向自己。
被說小朋友水集心裡微妙不爽,但也沒辦法反駁,年級上他确實小,懷揣着心裡的小别扭,水集人狠話不多直接火力全開開打。
看了水集和切原赤也的比賽,九丸文太對水集的實力心裡有了預估,但現實是預估錯誤,剛才那一場不僅切原赤也沒有發揮出十成十的實力,水集也同樣沒有發揮出來,這導緻九丸文太起手應付帶了些倉促,比賽節奏被水集全權掌控。
九丸文太的網球風格同菊丸英二有些許類似,都是依托身體的靈活度進行攻擊,反應速度超絕,同樣體力消耗也是他的弊端。
因此在密不透風的攻擊精神和身體高度緊繃,被壓制的喘不動氣。可也正因為神經和身體高度緊繃,一球結束後他已經可以适應水集的進攻節奏,這種适應讓他有了餘力去觀察水集的弱點,甚至在某些時刻,他能夠完成從防守到進攻的轉換。
但水集不給他這樣機會,他遊刃有餘的開始改變比賽節奏,讓九丸文太更疲于應對。
水集的冷靜和遊刃有餘控制力,與九丸文太的緊張和疲憊形成了鮮明對比。
随着比分的逐漸拉開,比賽的緊張感也在不斷升級,每一次得分都可能成為轉折點,每一次失誤都可能決定勝負。
這不僅是一場網球比賽,更是一場心理和節奏的博弈。
立海大三巨頭之一,數據網球眯眯眼柳蓮二得出同上一局真田弦一郎一樣的結論,“文太要輸了。”
“咚……”網球在底線處彈起,三球定勝負 ,水集沒有讓九丸文太從他手裡拿到一分,他以最快的速度結束了這場比賽。
“我之間看到她時候她打着太陽傘喝着飲料,一點都不像會打網球的樣子……”切原赤也嘟嘟囔囔:“沒想到這麼厲害,她為什麼不加入女子網球社,隻做一個網球經理。”
九丸文太被水集溜的狠狠喘了一口粗氣。
水集道:“大朋友,你被小朋友打敗了。”
九丸文太“……”
“嘶……”切原赤也道:“她是不是有點記仇?”
水集當然不記仇,一般有仇他當場就報,所以他的小心眼裡全是好心眼。
九丸文太愣了一下,直起腰,溫和地笑了一下:“你很厲害,隻做網球經理大材小用了,不如來我們立海大女子網球社,你會成為王牌。”
“可惡,竟然讓文太搶先了,”仁王雅治似真似假的惋惜:“若是真把她挖來……我,咱們在女隊那邊的地位必然顯著提高。”
真田弦一郎睨了他一眼。
仁王雅治歪頭攤手一笑,勉強嚴肅起來。
水集也沒想到九丸文太竟然會借此機會挖牆腳,他道:“人各有志,我不喜歡做網球手,太累了,做經理也不耽誤我打網球,我一會兒還有别的事兒快讓你們這兒最強的人下來跟我比一場。”
“看來隻能我出馬了。”仁王雅治面帶笑容看上去一點也不勉為其難。
還沒等他從看台上跳下去,就被水集大聲制止。
他算是看出來了,立海大明顯是他随口說他是來刺探軍情的借口當真了,一個兩個的上來試探他的實力,試探出來的數據估計都被真田弦一郎旁邊的眯眯眼記錄下來了。
系統告訴水集,眯眯眼柳蓮二和乾貞治是小學同學,當年他們倆用數據網球組成雙打拿了很多獎項。
水集隻是想同真田弦一郎近距離接觸一下,并不想把自己攤開讓人分析,所以他直接點名,避免車輪戰。
“立海大的副隊長,真田弦一郎,我就是來找你的。”
“诶呀呀,”仁王雅治可惜的搖頭“不是我不上,人家看不上我呀。”
真田弦一郎不動如山,極具壓迫性的眼神盯着水集。
水集頂着陽光視線交鋒絲毫不落下風,其實太陽太大水集眼前一片黑影,什麼也看不清。
003焦急:“宿主,我給你兌換一個隐形太陽鏡把,用了他太陽再大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