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天當小毛賊了。”郭嘉的夜行衣都處理了好幾件了,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穿這個,也許是心理作用,她覺得這一身确實好用,确認好蒙面不會掉,她前往老弟的單位。
現在她知道為什麼郭保坤說沒他不行了,宮中編撰芝麻綠豆大小,手上全是書籍檔案材料,分門别類歸檔整理是個麻煩事,但偏偏這幾大櫃子檔案的排列方式和她家裡郭保坤房間裡的一模一樣。
想來慚愧,郭嘉的書櫃和書桌上隻勉強算擺放整齊,什麼東西在哪總沒定下過,但好在郭嘉自己能記得,也沒丢東西。相比之下郭保坤的書桌簡直不要太一闆一眼,大小順序,新舊次列,依次收拾齊整。
郭嘉終于承認:“是我太邋遢。”郭保坤還挺适合做這個的,按照自己的分析找宮中太監的材料。
“五常五常……五常大米,哎呀這有個叫大米的……”不對不對,是五常不是大米,郭嘉拍拍手說大慶的五常大米,這是走了半天沒出東北,她接着翻材料,“連裹,别說諧音就是!”不對不對,怎麼還和國際接軌了?
“五常就是五常。”郭嘉提醒自己,不要那麼多聯想。
太監的材料寫的少,一人攏共就是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再加上去哪個宮廷王府做事。
“陳五常……誠王府……”
倒也對的上,慶帝當年是誠王世子,葉輕眉與慶帝有故事,畫上有靖王那剩下的大概有一個是慶帝,那那個叫着“葉子姐姐”的小姑娘很有可能是長公主,周一畫的是Q版小人,沒辦法分辨圖上人的年齡,她記下大概信息後回家。
皇宮裡的人大概沒什麼長進,現在洪四庠找不到她,燕小乙也發現不了她,隻是郭嘉直覺說不好,她原本隻是想知道周一的事,現在卻覺得越探查越迷茫,第六感告訴她别再查,這些人個個都查不得。
隻是當年周一為什麼要把這個留在那,他能作畫卻又為何不信任那的人?郭嘉拍拍随身的荷包,看來還要從皇室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