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臉上被揍了狠狠兩拳，範閑好不容易把人救活了。

他需要燕小乙指證長公主，也就是他未來的丈母娘。

郭嘉趁着夜幕鑽到帳子裡，看了眼被自己打破相了的燕小乙。

“這鼻子……”不會是被我打的吧？郭嘉此時讪笑污蔑範閑等人虐待俘虜。

範閑白她一眼說不止鼻子的問題：“你那兩拳下去，他這視力也大幅下降了。”出手真狠，範閑說道，牙掉了之類的就不說了，比起鼻梁和視力都是小事，一個九品箭手，眼睛壞了大概是廢了一半的。

“我這算是給南慶的國防力量添麻煩嗎？”郭嘉還有點“愛國情懷”在，這時候還能想到這個。

範閑想了想說不一定，燕小乙聽命于長公主，長公主之前就有賣國的前科：“沒準還算除奸呢。”

郭嘉點點頭，王啟年來送吃食，現在郭嘉也不用東躲西藏了。

“呀，您在這呢？”王啟年讪笑道，郭嘉的思維有些奇怪，王啟年覺着她和範閑有些像，但是腦子裡的想法吧……

天差地别。

郭嘉盤腿坐在地上，和他倆問了郭保坤的情況。

“受了打擊。”王啟年說道，雖說郭保坤纨绔但到底是被從小教育着要忠君愛國的世家子弟，郭攸之養孩子精細，到底沒經曆這些腌臜，郭保坤一個遠離紛争的宮中編撰是第一次見到殘酷又血淋淋的世界。

燕小乙還沒醒，郭嘉說她下手有那麼狠嗎：“别不是裝睡的。”

“我驗證過了，不是假的。”範閑說道，他覺得郭嘉對自己的力氣有誤解，“你也不知道收着點，咱們差點沒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