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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轉回到一個時辰之前,郭嘉扛着郭保坤找範閑對峙。
“呀,這是個什麼啊?”
一個長條不明物被郭嘉抗進來。
範閑走近一看,大撤一步,指着郭保坤的手微微顫抖:“郭少?!”
“裝!還裝!”郭嘉氣急,把她弟往床上一丢,有種撂挑子不幹的氣勢,“就當郭保坤是個腦子不好用的拖油瓶,讓做點暴露行蹤的掩護我也認了,現在如此重任你叫他去!嫌我家人沒的不夠快嗎?”
範閑料到會有這樣一天,看看床上面朝下呈現昏迷狀态的郭保坤,好心好意把他翻過來:“你這親姐下手也夠狠的,直直砸下去啊,也不怕他憋死。”範閑說他倆早有商議,“也知道你不會同意,但郭保坤又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兒。”
“二十加冠。”
“也快了,而且,咱們那裡十八就成年了。”範閑和郭嘉講,“他是土生土長的南慶人,不同你我對南慶北齊的感情。”
郭嘉對慶國沒那麼大歸屬感,也無所謂這個世界的忠君愛國,忠哪門子的君呢?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對人治嗤之以鼻,卻又沒什麼改變的能耐,在随遇而安這方面,她與範閑也差不多,但他倆又都擰巴,沒有人在見過光明、體驗過陽光的溫暖後還能忍受黑夜。
但郭保坤不一樣。
他作為土生土長在封建社會的門閥士族家少爺又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自小學的做的,都講究一個為了大慶,為了皇帝。
現在家族沒落又多了一條為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