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醋,展昭的醋勁也太大了。
黃梨的目光這次光明正大的在展昭和白玉堂臉上遊移,她想了一下就明白白玉堂為什麼非要說她是他的妻子,而且還非要帶她走。
不就是嫉妒和吃醋那些事嗎!
她趕緊向白玉堂解釋:“你誤會了,我和他沒什麼,他是說過他要娶我,但我沒答應他。我不可能答應他的,我又不喜歡他。”她直視展昭,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她的話令兩個男人兩種表情:一個臉現喜悅之情,說了句“某些人該死心了”的話;一個則失望極了,如霜打的茄子般,瞬間就蔫啦。
黃梨跟着又擡起自己的手腕,對白玉堂道:“我也不是你妻子,過去不是,現在不是,将來也不是。”說完,她瞄了一眼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意思相當明顯。
兩個男人瞬間又調換了表情,白玉堂一臉緊張,強調黃梨就是他的妻子。
展昭則拍了拍手,高興地贊道:“黃姑娘說得不錯,她現在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妻子。”
他走到黃白二人身前,直接上手掰白玉堂的手,硬是把黃梨纖細的手腕從他的“魔爪”中抽離出來,跟着湊到他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
黃梨從這裡開始就感到不自在了,她看到展昭湊近白玉堂,親昵的跟白玉堂說了一句話,接着白玉堂也親昵的回了一句話,跟着二人的手就拉在了一起。
她面紅耳赤,目光從他們臉上往下移,落在他們拉在一起的手上,心中驚奇的叫了聲:“我的媽耶,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
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展昭看着被自己打暈、倒在他懷中的人兒,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想到了剛才,黃梨說“不是白玉堂的妻子”時,他還很高興……
“黃姑娘說得不錯,她現在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妻子。”
他湊到白玉堂身前,壓低聲音,挑釁道:“至于她今後是誰的妻子,咱們呀……就各憑本事。”
白玉堂怒視過來,咬牙切齒的說,“展昭,你既要橫插進來,可别怪我不客氣。”
他在展昭收手之際,趁機拉住他的一隻手,嘴角向上一揚,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手上突然發力。
好你個白玉堂!
展昭眉頭皺了一下,随即就像個無事人一般,回了一句“彼此彼此”,他不甘示弱,與白玉堂暗中較力。
就在兩個男人鉚着勁要給對方難堪之際,展昭觑見一旁姑娘直愣愣地看着他們和他們“拉”在一起的手,他甚至看到她挑了一下眉,她的眼神也逐漸怪異。
他瞬間面紅耳赤起來,說了句“不比了,快快放手”,慌忙甩開白玉堂的手,與他撇清關系。
“黃姑娘……”
正要解釋,黃梨手一擡,打斷他的話:“我今晚就跟你們說清楚,你們是什麼情況,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介入你們之間。”
她特意強調“你們之間”四字,展昭聽她話語暧昧,解釋道:“黃姑娘,不是你想得那樣。”
“我想得哪樣?”
黃梨瞪大雙眼看着他倆,露出一派天真無邪:“我沒想呀,我是用眼睛看,用耳朵聽。”
“那你就沒看明白,也沒聽明白。”
“我怎麼沒看明白、沒聽明白了?我看得、聽得都明明白白的。”
白玉堂剛剛并沒看到黃梨看他們的眼神,這時聽得雲裡霧裡,皺眉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我怎麼看不明白,也聽不明白!”
接下來就亂了:黃梨要回屋,白玉堂要帶黃梨走,他則阻止白玉堂;沒一會兒,又變成黃梨要走,他阻止,白玉堂反過來攔他。
總之,他和白玉堂各有想法,沒說幾句再次拳腳相向。
問題就發生在這之後,不知是他後退時撞了黃梨,還是黃梨自己跌了一跤,她的手磕在了石桌上,戴在她手上的那隻碧玉手镯當場斷成了兩截。
“你們……你們這兩個混蛋!摔斷我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