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三小隻同時轉過腦袋,視線聚焦在她身上。
“lucky、雪,”蘇晴叫住要起飛的白鳥,“你們是要出去?”
“吱吱!”沒錯,鼠去找寶箱!
樹鼠點點腦袋,它們已經商量好了,先從附近開始找,然後鼠和鳥記住了,再回轉讓若曦帶着蘇晴去搬。
剛剛下過雨,天氣并不是很熱。而且她們之間并不是主仆的關系,而是朋友,甚至是家人。
蘇晴并沒有特别的理由去決定lucky和雪的去留。
“你們要注意安全知道嗎?”最終,她隻能不厭其煩地叮囑到,“有危險的話,哪怕是再好的東西,也不要冒險。”
“嘎嘎。”鳥會看好它的。
吱鼠又不會亂跑……樹鼠無奈地揪揪手中的羽毛,它很沉穩的好不好。
至少現在不會了。
“lucky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樹鼠點點頭。
蘇晴哪裡都好,就是太擔憂它們了。
“若曦你呢?吃過早飯了?”望着雪和lucky消失的方向,山洞前隻剩下她和若曦。
若曦走過來将蘇晴包裹在毛毛中,“嗷嗚。”吃過了。
它輕快地回答到,如往常一樣,蘇晴有些迷茫,然後像是猜出什麼,了解地幫它順毛。
要是蘇晴可以聽懂大家說話就好了。
若曦蹭蹭蘇晴,為什麼蘇晴會聽不懂它們說話呢?
空氣潮濕,天空中雲層又多。
怕走到半路又淋成落湯雞,蘇晴便打算在家待着。
繼續處理她未完成的竹矛。
其實說是竹矛也不對,蘇晴抓着竹子一段,末端抵着土壤,砍刀斜着往下削。
她隻是把竹子一頭砍出鋒利的尖端而已。
在發現有大用的魔鬼絲可以從鬼面蛛絲巢中得到,而鬼面蛛又喜歡吃礦石之後。
蘇晴便打算在礦洞裡布置陷阱。
春季,礦洞裡隻有一隻長久未吸食血液的鬼面蛛找上門來,而且還是未成年體。
她就猜測作為群居生物,鬼面蛛應該有某個時間段會到達礦洞。
不是春季,但可能是秋天,也可能是冬天,或者其他未出現的時間段。
但這不重要,蘇晴可以等。
用削好的竹矛布置在坑底,然後放些成色好極了的礦石……或許,該把竹矛浸泡在迷唇草汁液中,等等,礦石可不可以泡?
本來蜘蛛就善于攀爬,要是掉下坑洞半途爬在壁上。
蘇晴停下動作,嗯,如果鬼面蛛吃掉被泡過的礦石,昏迷掉下坑洞的話……
或者有沒有其他陷阱,可以在被觸動的時候就攻擊……
“嗷嗚。”蘇晴又下雨了。
額頭一涼,本來抓着房間邊緣一株草玩的若曦擡起頭,發現頭頂上不斷落下連綿的線。
地面很快又被打濕。
“啊,下雨了嗎?”蘇晴朝若曦招手,“下雨了就别待在那了,往裡挪些位置吧。”
幸好今天沒去礦洞,毛茸茸的身軀緊緊挨着自己,蘇晴重新将注意力轉移到竹子上。
雨滴答滴答下着。
有若曦這個大火爐緊緊挨着,蘇晴倒也沒感覺到涼意。
直到橘紅的光斜斜照進房間内。
蘇晴恍然發覺,竟然已經到黃昏了。
“嘎嘎——”
“吱!”
熟悉的聲音響起,蘇晴揉了揉發酸的手,露出柔和的笑。
lucky和雪也回來了。
“若曦、若曦,醒醒。”蘇晴輕輕推攘着白狼。
在清脆的雨聲中,若曦沉沉地睡了過去。
“嗷、嗚?”怎麼、怎麼了?
眼皮擡起半截,狼頭看着看着便又要歪向另一邊。
“吱吱!”我們找到了三個寶箱!
鳥剛落地,樹鼠便蹦蹦跳跳地進入房間内,大聲宣布一整天的輝煌成果。
!三個寶箱!
白狼欻一下擡起頭,徹底清醒了。
厲害吧,樹鼠得意地搖着尾巴。
鼠親自出馬,豈能找不到。
“待會兒吃飯了哦,不要再跑出去了知道嗎?”
鼠擺擺手,回頭繼續興緻高昂地和若曦分享自己是如何找到那三個寶箱的。
和樹鼠、雪一同吃過晚飯,在兩小隻期待的目光中,蘇晴起身走進雜物間。
到睡前故事時間了。
拿出第三冊小鯉魚曆險記,蘇晴眼神停在六朵白花上。
話說,光屏是怎麼介紹心願花來着?
傳說中,心願花似乎可以滿足執念……
要不,試試?
雖然光屏說着“似乎”,但萬一實現了呢?
想着,蘇晴将四朵心願花放到木盤上。
她突然想到,春季之後按理就是夏季了吧?看來該把種植室裡的水箱都裝滿了。
瀑布這麼大,誰知道會不會幹涸……末日啊。
蘇晴歎了口氣,她多做些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