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清,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别墅的花園裡,幾個穿着華麗的公子哥把陸澤清給圍住了。
之前傳郁季說要娶陸家少爺的時候,所有人都早已默認了是陸澤清。陸家大少爺将來注定會繼承陸家,二少爺在海外讀書,所以聯姻的隻可能是陸家剛回來的三少。
因為“未來郁夫人”的身份,陸澤清有意無意可整了不少人。如今婚禮的主角不是他,幾個看不順眼他的人特意來找他不痛快。
聽了這話的陸澤清臉色沉了一瞬,但還是笑着說:“這是我弟弟的婚禮,我為什麼不能參加?”
他加重了“我弟弟”三個字,哪怕他在陸家和陸澤成幾乎敵對,但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陸家乃至外界都不知情。
“說的是啊,澤清和澤成都是剛回到陸家的,關系肯定不錯吧。”
花園另一頭也走過來了個穿着華麗的青年。他梳着有些浮誇的背頭,耳朵打滿耳釘,身上也帶着花裡胡哨的飾品。
陸澤清僵了一瞬,但很快便揚起笑臉:“是興華啊,你哥哥沒來嗎?”
“我那表哥才不想來呢,他一向讨厭那個郁季。”
趙興華說着,就想來拉陸澤清的手。陸澤清巧妙避開,然後對着人群笑道:“還是歡迎諸位參加我弟弟的婚禮啊。”
“切。”
趙興華雖然是個廢物纨绔,但趙家的趙興言他們惹不起。幾個人沒意思地離開,隻留下趙興華和陸澤清在花園裡。
“澤清啊,你最近都在做什麼?你看,這是我特意讓人從M國帶的N家限量手表,你喜不喜歡?我們晚上要不要去吃個飯?”
比起趙興言那種求穩的性格,趙興華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意圖。
如果陸澤清真的隻是趙興言的朋友,或者哪怕他想要吊着的對象隻是趙興言,他大都可以借那位趙家大少爺的力量把趙興華這種纨绔收拾了。
但是他不行,因為他不僅在利用趙興言,也同時要利用趙興華。
趙家的産業和郁家一樣,都比較廣泛。趙家大多數的産業和郁家也沒有一戰之力,但除了礦業因為是郁家近年的新領域,總是稍微薄弱些。
而趙家的礦業公司,正是趙興華的父親接手。隻可惜趙興華的父親去年剛突發急症死了,這家公司就這樣湊巧地落在趙興華手中。
如果讓郁季來評價這件事,那就是劇情的必然。而對于陸澤清而言,這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如果他能利用趙興華的礦業公司重創郁季證明自己,再通過趙興言認識“那個人”,憑借那個人對人才的重視,他的好日子就近在眼前。
想到這裡,陸澤清隻能耐着性子說:“最近這段時間我比較忙,你也知道的,恒潤剛剛被收購。”
在陸澤清被陸家認回去之前,他就在恒潤上班,而被陸家認回去後,他也暫時沒有離開恒潤,正是早就已經開始了計劃。
“這種公司算什麼,你要是覺得辛苦,不如跳槽到我家的豐源。”
“這倒不必了,你不記得我和你說的那件事了嗎?”
見他主動提起,趙興華一愣:“那個啊,我還以為你隻是開玩笑......”
陸澤清之前确實和他提過偷取恒潤核心技術的事情,但趙興華胸無大志,也沒太在意。
“我沒有開玩笑。你想想,如果你成功打擊恒潤,那和打敗郁季有什麼區别?你表哥都不一定能做到。”
見趙興華猶豫,他又不經意道:“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我父親這次要讓我嫁給郁季,下一次指不定就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