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比呂士最終還是加入了網球部。
他交入部申請書的那天,網球部的主力們幾乎全在,丸井文太在一旁跟仁王雅治咬耳朵,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信:“怎麼回事狐狸,你用什麼方法讓柳生同意的?”
最開始柳生比呂士完全不理會仁王雅治,隻恰到好處的維持住了一個隻聽過名字的同學之前的關系,他幸災樂禍的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熱鬧,結果他沒注意才那麼幾天,柳生比呂士就已經加入網球部了嗎?
仁王雅治弓着背壓在丸井文太身上,仗着身高優勢從他手裡搶蛋糕吃:“笨太,你猜啊,puri~”
金曜日的那個黃昏被他們默契的藏在了心底。
丸井文太先是一愣,下一秒想起他尚未咬下一口的蛋糕,怒而開始瞪人。
幸村精市抱着手臂在一旁笑着看大家打打鬧鬧,朝柳生比呂士颔首,略帶歉意:“見笑了,柳生,這段時間先讓雅治帶你熟悉一下網球部吧。”
仁王雅治拐他進網球部就是為了讓他當自己的雙打搭檔的,毛利壽三郎不用雙打也喜聞樂見,想來想去,這個任務隻能交給他。
不管是部規還是訓練菜單什麼的,第一次碰面還是要有人帶一下。
話說部規……第一條是什麼來着。
一年過去,幸村精市完全不記得了。
或許是能者居之?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仁王雅治懶散的直起身體,朝柳生比呂士伸出了手:“行,那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就要由我負責了,搭檔。”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與他完成了一個形式意義上的握手。
“好的,搭檔。”】
丸井文太歪了歪頭,疑惑看向柳蓮二:“參謀,我們部裡還有部規嗎?”
他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等柳開口,切原赤也就急匆匆的替他回答了,語氣裡滿是哀怨:“有的,丸井前輩,而且還非常的厚,就在部活室的書架上,我被罰抄了很多次了。”
要給違反部規次數最多的人排個序次,都不用思考,首當其沖的就是切原赤也。
次數一多,訓練翻倍也好、鐵拳制裁也罷,都完全不起效果。
沒有辦法,真田弦一郎在柳蓮二的建議下開始讓他罰抄。
這可比身體上的疲憊痛苦多了,切原赤也第一次正眼瞧那本寫着部規的書的時候恨不得能逃的越遠越好——
等最後抄完的時候他甚至都快不知道“部規”這兩個字怎麼寫了。
非要說的話,大概整個網球部裡隻有他、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記得最清楚吧。
“原來如此。”丸井文太湊到切原赤也的身邊,興緻勃勃的問:“那赤也,部規的第一條是什麼啊?”
切原低着頭費勁巴拉的從腦海裡翻出第一條來:“嗯,讓我想想……”
他怎麼感覺自己那麼多次的罰抄白抄了呢。
“好像是什麼,‘立海大網球部實力至上,能者居之’?”
【“立海大網球部部規第一條,部長的命令是絕對的。”
說好要帶柳生比呂士大緻熟悉一下部裡的環境和作風,仁王雅治當真帶他從部規開始了解。
聞言,柳生不禁提出了自己的質疑,當然,他的言辭足夠溫和:“不對吧仁王君,這份部規的私人情感太重了,第一條應該是别的什麼才對。”
讓他不要騙人的潛台詞非常明顯。
“沒有說錯,這是我們之間公認的部規。”
仁王雅治注視着鐵絲網旁的那棵櫻花樹,聲音輕飄飄的散在空中:“在網球部,幸村精市才是第一。”
是每一個部員或早或晚明白的一件事,就是可以跟真田副部長反抗,但必須要尊重部長、聽部長的話——
随着他話音的落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逐漸奇怪起來,沒有一個人開口。
仁王雅治忽的轉頭朝他比了個鬼臉:“被吓到了吧,pi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