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772:【價值千金,這可是羊脂玉做的,拿出去賣都夠買下一個溫府了。】
溫清禾有些遲疑,【這麼貴重!我是不是不應該收啊?】
系統772:【人家是魔教出身,還是女帝面前紅人,更是金吾衛二把手,甚至是藏鋒使統領,那個家底啊,連東宮太女都比不上。】
溫清禾眼中滿是羨慕的光,【他這麼有錢的嗎?難怪一出手就這麼大手筆,那我也能放心收下了。
不過,好奇怪啊,他要送給我杯子,為什麼不直接送給我,還要先送給我娘,再轉一道送給我?】
系統772:【宿主,這裡可是古代,就算是女帝執政,依舊有不少封建思想泛濫民間,你和祁白臨都是未婚男女,他要是單獨送你這麼貴重的明月杯,難免會有人說你們暗通款曲,于你名聲不利。】
溫清禾聽完解釋才明白祁白臨的一片好意,她忍不住贊道:【他人還怪好嘞。】
系統772:【還有更好的呢!】
溫清禾揚了揚眉,下一秒,錦盒上多了一打厚厚的銀票,她不解地拿起一張細看,竟然是一張一千兩面值的銀票!
溫清禾驚訝不已,【772,你哪來的那麼多銀票?】
系統772的語氣十分得意,【這可是本系統親自去藏鋒閣拿的證據獎金。
宿主,我仔細核實過了,這次假抱朗落網加明修書院查封,女帝一共給了祁白臨一萬兩白銀的獎賞,還附贈各種金銀珠寶的賞賜。
祁白臨十分義氣,直接把所有賞金都當成證據獎金了,我也沒客氣,全都拿來了。】
溫清禾:【藏鋒閣這麼大方的嗎?提供的證據獎金竟然是全部的賞金?我怎麼覺得這個舉動不尋常呢?】
系統772:【不是藏鋒閣大方,是祁白臨這個藏鋒使統領大方啊。不過,這也不奇怪,祁白臨富可敵國,這點銀子就是他身家的九牛一毛。
再說了,我們給他的證據,讓他能揪出假明朗這個大蛀蟲,光這一項功勞就是無價的了,這一萬兩銀票是我們應得的。】
溫清禾:【話說,你拿到獎金了,祁将軍會知道我的身份嗎?】
系統772:【會啊,證據可以匿名給,但是查實證據以後領取獎金必須實名。
宿主,你又沒有違法犯罪怕什麼暴露,藏鋒閣的口風很嚴的,這種大案估計就統領和女帝知道你的身份。】
溫清禾:【那就好。我覺得祁将軍人品還不錯,如果下次再有這種可以賺錢的瓜,一定要再和他合作。他賺功勞,我們賺證據賞金。】
系統772:【宿主,我這裡正好有這麼一個可以賺錢的瓜诶。】
溫清禾雙眼發亮,【快說快說。】
系統772:【前大理寺卿趙品,原本是女帝在微末之時結識的一個朋友,出自仵作世家,擅長驗屍,頗有斷案天賦,所以一路做到了大理寺卿的高位。如果不出意外,他就是堪比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一樣的存在。】
溫清禾适時提問,【所以,這是出了什麼意外?】
系統772:【趙品有一個早死的妻子,是他一生的白月光,他在妻子離世後就未曾續娶,因為妻子早逝,他對妻子留下的唯一血脈十分愛重,給什麼要什麼,結果這一溺愛就出了問題,把兒子養得大手大腳是非不分,成了個好吃懶做的賭徒。
趙品用從鳳之功掙來的那些錢财都不夠兒子揮霍的,他也試着打罵約束兒子,隻是一看到兒子和妻子相似的眉眼,他就狠不下手,于是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拿錢去平那些賭債。】
溫清禾啧了一聲,【這賭博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他這麼慣着兒子,他兒子不是更有底氣去賭了嗎?不過,我怎麼記得大淩朝是禁賭的?】
系統772:【明面上的賭坊可以查封,那些暗處的賭坊就很難清剿幹淨了。
起初,趙品也想把那些非法賭坊一網打盡,但有個賭鬼兒子在後面扯後腿,他最終還是為了兒子的安危與非法賭坊同流合污了。
不僅如此,如果某些權貴家的子弟犯了事,隻要給夠錢,他可以幫人僞造證據脫罪,脫罪不了的,也會協助他們用替身代替死刑或流放。】
溫清禾:【會斷案,還做到了大理寺卿這樣的高位,這個趙品一定很聰明,他既然敢犯案,一定留了後路。】
系統772:【是的,他早就在家中挖好地道,方便自己出逃。
四個月前,祁白臨将趙品與地下賭坊勾結的證據提交給女帝,但女帝念在趙品的政績上沒有當衆揭發,而是私底下給了他自首的時間。
趙品早就做好罪行敗露的準備,提前布置好逃離計劃,恰巧女帝給他自首的時間,他就用這段時間帶着兒子出逃了。】
溫清禾:【他逃成功了嗎?】
系統772:【當然沒有成功,女帝和祁白臨制定了planB,隻要他們選擇逃出京城,他們就會在官道上被藏鋒使僞裝的山匪劫掠殺害。】
溫清禾:【做了那多麼惡,死得這樣容易倒是便宜他們了。保護傘死了,那些地下賭坊也該倒了吧?】
系統772:【嗯,我之前說的賺錢就和他們有關。
京畿地界的山匪在女帝登基之初都被清剿過,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山匪了,但是山匪曾經居住的山寨還在。有些地下賭坊就看上了這些廢棄山寨的荒無人煙,偷偷藏了一些非法金銀在這裡。
數目沒有明修書院那麼誇張,但是五萬兩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宿主看不看得上這批銀子了。
你要是看得上,明天就陪我去一趟平州的北郊官道,我這裡隻有藏銀地的大緻位置,還不确定具體的方位,需要我們實地探測一下。】
溫清禾打了一個響指,【沒問題,錢哪裡分大小啊,就算是一兩證據賞金我們也要賺!等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陪你去北郊官道!】
·
平州境内,一隊穿着拂衣山莊統一校服的隊伍正在城隍廟休息,天擦黑時,負責探路的弟子終于回來了。
燕欺霜:“北郊官道是什麼情況?真的有山匪嗎?”
負責探路的弟子十分激動,“燕長老,北郊官道并沒有山匪,山匪一說是有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用來吓唬附近百姓,不讓他們上山的。
我藏在暗處觀察了許久,隻看到一個文士帶着幾個壯漢在山中挖來挖去,我可以肯定,那個文士手中拿着的是張藏寶圖!”
聽到藏寶圖三個字,城隍廟裡的所有弟子眼睛都亮了。
拂衣山莊富起來沒多久,大家都想要更多更多的錢,如果能搶到藏寶圖挖出金銀,他們這趟明京之行就賺大發了。
剛好拂衣山莊是鍛造門派,非法金銀過了他們的手也能面目全非成幹幹淨淨的金礦銀礦。
燕欺霜:“難怪我們前腳剛走,後腳昌樂縣到北郊山的路就被落石掩埋了,應當就是那群人的手筆。”
鍛刀院院長哈哈笑起來,“這可是天賜良機啊,趁着官府的人來得慢,我們先一步奪走藏寶圖挖出金銀吧!”
燕欺霜蹙眉,“這不太好吧,要是官府追究起來,我們以後的生意不好做。”
鍛刀院院長:“燕子,你就是太循規蹈矩了,我們是和工部兵部做生意,又不是和衙門做生意,隻要動作快,誰都抓不住我們的小辮子。你要是怕事,就在這裡守着兵器吧,我們去去就回!”
鍛刀院院長不給燕欺霜說話的機會,朝鍛刀院弟子一揮手,直接沖出城隍廟,消失在黑夜之中。
燕欺霜想追上去,但箱子裡的這些兵器不容有失,隻留弟子看守她更不放心。
“這可如何是好?”
·
永安北門,裴旭帶着四方镖局的人騎馬出城。
他激動又緊張,開始莫名不安了。
镖局頭子騎馬走到他身邊,“裴兄弟,你放心好了,哥幾個都是當過兵的,從前剿匪也是輕輕松松,扮演個山匪更不是問題,保證讓你順順利利英雄救美。”
裴旭揉了揉太陽穴,“那就謝過錢大哥了,等事成之後,我一定重金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