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獄寺隼人在我們家地闆上一字鋪排了他的精選武器,還陪我研究了半天,一步步教我什麼是插銷、彈夾、保險,用空彈教我最基礎的射擊技巧,幾乎整到淩晨。全部忙完後,他突然叫住準備起身的我,看起來有點不自在。
總之,我得到了一些美味的意大利甜食,有棉花糖、巧克力、盒裝冰淇淋。全都整整齊齊地碼在冰箱裡,放在我為他留下的巧克力熔岩蛋糕旁邊。
他空手去,帶着五個大箱子回來。天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但他絕對是最棒的哥哥。
阿綱拆開巧克力,咬了一口,有些開心。
山本武等在門口,笑容滿面:“早啊,阿綱!”
我覺得竹馬君差點噎到:“早…早上好!山本同學為什麼會在這裡?!”
“對哎,你沒和他們去跑下半程嗎?”我從頭發裡給他弄出一袋巧克力豆,遞過去,姑且算是一視同仁。
他看起來很輕松:“可能是因為想和你們一起去學校吧。”
阿綱沒什麼意見,倒不如說超級驚喜。
都快忘了,京子還沒見過我這個新發型。她眼睛閃閃發光,撲過來抱住我,驚喜得要命:“和雲朵一樣!怎麼回事?!扣子,卷發超級可愛的啊!”
我害羞得要死,手不知道往哪放,最後隻能努力地攥住她後背的衣料,臉埋進我的向日葵和太陽的肩膀。
在心跳過于強烈的存在感之下,模糊聽見了大概是山本武的聲音:“關系真好,她們一直這樣嗎?”
然後是有點像阿綱的無奈聲音:“啊,嗯,習慣就好。”
黑川花說明天帶我去挑一些适合的發卡,很滿意的樣子。京子抱着我不松手,新奇地左看右看。我說這頭銀發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婚紗。喏,薄荷糖,湊合當喜糖吧。
她們邊笑邊接過,京子直接塞進了嘴裡。
阿綱和山本同學在旁邊已經開始單方面勾肩搭背了,莫名組成了差生聯盟,似乎相處得很不錯。
上課時,我正對着黑闆看英語老師奮筆疾書,試圖理解同位語從句和定語從句的寫作應用,餘光忽然掃到了什麼東西。
是一個三厘米的微粒Reborn,正咕噜噜在桌面上翻滾,樂高小人一樣的手上還卡着張紙條。
我一把摁住豆丁老師,觀察着講台上英語老師的行動悄悄打開。上面寫着“下課後到遊泳池來”。
傳話的黏土人塑像,可愛。我左看右看,把它塞進頭發裡。
窗戶開了,應該是被本體丢進來的吧。
在走廊碰到了往同一方向走的澤田綱吉同學。不出意外,應該是同一人召喚結果。
我踮着腳悄悄摸到竹馬君身後,唐突出聲:“嘿Bro,拉面一庫賊?”
棕色生物發出了草原後肢站立的齧齒動物特有的尖叫聲。超好玩。
躺在救生圈上漂浮的大頭嬰兒發布了今日任務:山本武的家族入門測驗。
澤田綱吉有些生氣:“Reborn,别鬧了!山本同學平時要打棒球!不要把他卷進來啊!”
我撓撓腦袋,問:“可我沒有什麼入門測驗哎,這樣沒問題嗎?”
“喂,扣子!!”
Reborn淡定自若:“你想測試也可以,不過獄寺已經去叫山本了。”
澤田綱吉沖了出去,超級擔心我哥會對山本做什麼的樣子。
我撒丫子一陣追,趕到時剛好聽見棒球體育生對意大利深海章魚說:“焦躁不安是因為缺鈣,你需要多喝牛奶。*”
感覺到猩紅色的火焰下一秒就要開始掏炸彈,我忙氣吞山河,大喝一聲:“十代目和他最可靠的無敵左右手石井扣子!向你們緻意!”
獄寺隼人瞬間熄火,立刻變得熱情澎湃興高采烈:“十代目!您終于來了!”
“還有我哦”我帥氣地刹車,單手攔住差點絆倒的竹馬君:“老哥,你又無視我,哭哭。”
猩紅色的雙胞兄弟呆滞了兩秒,看起來居然有點無措:“我沒有……抱歉。”
我成熟大度地溜過去牽住他的手,絲滑無比地沒收了他的炸彈塞進自己頭發裡: “原諒你了,下次記得叫我的名字。”
這裡是目睹了全程的澤田綱吉。
他歎為觀止,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