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贊歎了山本武的反射神經。不,這和練棒球肯定沒關系,隻是他本人超強而已。
身邊有絲絲縷縷的黑氣彌漫,獄寺隼人很用力地哼了一聲。
“現在的玩具做得真逼真啊。*”
遠處傳來閑心逸緻的感歎。
接下來是攻城弩!不不不,這種東西很有問題吧,怎麼看都很糟糕啊!
光是在邊諸葛連射邊指導我的Reborn先生身邊拉弓上箭都費了半天勁,期間看不下去的獄寺還來幫了我一手。
忽然從遠處傳來的五歲小孩的大叫:“發現Reborn了!”
我眼前一亮,搖着獄寺讓他快看:“就他!就他十年後欺負我和阿綱來着!”
“什麼?!”獄寺瞬間黑了臉,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說不好是章魚哥的眼神還是嬰兒爺的無視更有殺傷力,總之忍耐失敗的花椰菜同學掏出了很像導彈發射器的炮筒,為本就混亂無比的戰場添了一分爆炸的奇幻色彩。
即使是山本同學似乎也有些認真了起來。
但我方的火力還遠遠沒有到達極限。
因為我方教師掏出了一挺半自動機關槍。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忙在頭發裡掏了掏,獻寶般扛出三把兄長帶回來的意大利特産,眼睛對着Reborn閃閃發光。
他滿意地點點頭:“用□□。”
“重心高一點,手臂用力。”
“對,瞄準。專注點。”
我聚精會神,忽然發現星星彙聚在山本武的藍色火焰身邊,慢慢變成了金黃的輪廓。眨了眨眼,又消失了。
戰況焦灼,熱血沸騰。
說實話,突突得好爽,可能是因為誰都打不中吧。
黑西裝的嬰兒遙遙望着奔跑的兩粒身影,對獄寺下令:“你也一起來扔,就當是對付山本。*”
我哥象征性地糾結了兩秒,以示對十代目的尊重。然後就超級興高采烈地火上加爆,炸了個通天半邊紅光。
絕對是忍超久了。
這一切都在邪惡的十年後反派奶牛被幼年花椰菜一炮打了過來,趁亂使用雷電神技,卻意外引爆了一大把炸藥之時,走向了巅峰。
我嗆得一陣猛咳,這也在你的計算之中嗎,reborn ?
煙消雲散,有煙無傷。安然無恙的山本武搭着阿綱站在暴風重心,笑着說:“真是好險。”
我從頭發裡拿出三柱煙花棒,點燃,真心實意地沖着山本同學拜了三拜。
太酷了,他簡直就是個戰神。
澤田綱吉看起來非常疲憊。我湊過去,先給山本武塞了一顆海鹽檸檬硬糖,又把癱在地上的棕色流體揭下來,揉了揉他半死不活的頭發。
思索片刻,我給了竹馬君一個擁抱。
“抱歉。”
他有些驚訝,但還是按住了我的背。
獄寺看上去還有點驚魂未定,徑直沖了上去,揪起棒球君的衣領。
我和阿綱同時發出了驚叫:“不要打架!”
沒想到,我那一向暴躁得瞪死全世界的孿生兄弟竟笑了起來:“幹得不錯!連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是家族成員了!*”
“不過,”銀環章魚松開小麥齒鲸,大拇指指向我,“我和扣子才是十代目的左右手,你最多是肩胛骨。”
我瞬間支棱起來:“不行!我才是左右手,你們兩個最多當肱二頭肌!”
“哈?!把左手給我當啊!”
“絕對不行!阿綱的左右手都是我的,你去當指甲蓋!”
“哦哦?我可不打算讓出左右手,石井和獄寺頂多是耳垂。”
“那算什麼!你個大腦皮層!紅血球細胞!玻璃體!”
阿綱說沒想到我們三個還挺合得來的,有點神奇。
我說啊對對對,我們和藍波也挺合得來的,可是過一米七二的交情呢。
于是他逐漸變得像隻在蒸鍋裡翻滾的螃蟹一樣,淺淺淡淡地紅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