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很有膽量。”
雲雀拿出浮萍拐,瞬間沖到她面前。
“帶了指虎?很可惜,你根本沒有機會近身。”
“……”
“恢複得很快嘛,看來還是下手輕了。”
“……”
“哦呀,一直不說話,你不會是啞巴吧?”
“……”
這家夥的動作很敏捷,但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幾拐下去都揮了個空,雲雀恭彌不由有些煩躁:“你很奇怪。”
“躲避的姿勢嗎……不,不對。反應…不。”
他緊咬着面前敵人的動作,攻擊不斷。
“就像能提前知道我往哪裡出手一樣。”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雲雀恭彌确實看到了奇怪的白光。
那一秒的視野完全消失了,隐約還有種混亂的暈眩感。
他一愣神,被抓準機會的草食動物一拳打在了右臉上。
雲雀恭彌倒退兩步,清醒過來。
火氣猛蹿。
“你,做了什麼?”
她第一次開口:“…不知道。”
最後被抽飛出去時,她也隻成功打到了那一下。除卻被格擋和閃避拖長的戰鬥時間,這點戰績倒是和中午那隻棕色的草食動物差不多。
雲雀恭彌陰沉着臉,收起浮萍拐。
銀色的草食動物晃晃悠悠爬起來,走向他,鞠了一躬,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紅色禮盒,雙手遞了過來。
“哦?這是什麼。”
“八橋餅。添麻煩了。”
“我不需要。”
她把禮盒收了回去,又鞠了一躬,離開了。
四點半,回到風紀委員辦公室沒一會,草壁哲矢抱着一摞禮盒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八橋餅、水無月、黃身時雨、椿餅、櫻餅。鹿鳴堂的招牌和果子。署名是彭格列的石井扣子。
雲雀恭彌盯着那堆禮盒看了一會,讓草壁拿走。
六點,雲雀回到并盛神社。換回常穿的藍紋和衣。
家裡的傭人準備了金目鲷、胡麻豆腐和昆布出汁作晚飯。
飯後的茶配點心是水饅頭。
晚上十點,雲雀恭彌合上書,走過門廊。發現今晚是圓月。
他站在原地賞了一會月,聽着院子裡的流水滴答作響。
十一點,睡覺。
他在夢裡追着怎麼都打不到的銀色草食動物,身後則跟着高舉拖鞋的棕色草食動物。一陣白光突然出現,然後巨大的西裝嬰兒拔地而起,攔在前方,嘴裡發出爆炸一樣的巨響。
那陣巨響吓得浮萍拐掙脫了他的手心,長出兩條腿跑走了。
雲雀恭彌皺了皺眉,翻了個身。
很快就把這個夢忘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