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想說他并不擔心,但是看着氣呼呼的雷古勒斯,他明智的把這些話咽下去。
“雷古勒斯,動動你的腦子,法律規定,當巫師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時,可以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
“真的有這條法律?”
“我保證,不信你去翻看相關的法律條例。”
得到西裡斯的保證,雷古勒斯稍微安心了一些,他說,“至少我們應該去送送媽媽。”
西裡斯翻了一個白眼,還是跟着雷古勒斯走下樓。
此時,沃爾布加和奧萊恩正坐在起居室喝茶,她穿着一身墨綠色的絲質長裙,黑發盤起,戴着一對祖母綠的寶石耳環,胸前還配戴着一枚星月形狀的胸針,雷古勒斯向父母問過早安,他對着沃爾布加說道,“媽媽,你打扮得真好看。”
西裡斯心想,是啊,不像是參加聽證會,倒像是去參加純血家族的舞會。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贊美,沃爾布加親吻着雷古勒斯的額頭,“謝謝你,我的小雷爾。”
西裡斯又翻了一個更大的白眼。
奧萊恩正在看報,他今天穿着正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将要陪同沃爾布加一起出席魔法部的聽證會。
“報紙上有什麼新聞嗎?”沃爾布加問道。
奧萊恩回答,“沒有,都是些陳腔濫調。”
他翻了一頁,視線停頓片刻,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貝拉的訂婚消息已經登報了。”
這倒也沒什麼稀奇,純血家族的子女訂婚都會登報。
時間快到了,奧萊恩放下報紙,他對沃爾布加說道,“我們該走了。”
克利切送來鬥篷,奧萊恩為她披上鬥篷,臨走前,沃爾布加瞟了西裡斯一眼,“我記得你應該在關禁閉。”
西裡斯雙手抱胸,吊兒郎當的回道,“是是是,送走我親愛的母親大人,我這就回去接着關禁閉。”
奧萊恩整理着衣襟上的懷表鍊,他平靜的說道,“注意你的禮儀,西裡斯。”
西裡斯輕哼,沒有頂嘴,奧萊恩對着他們兄弟兩人說道,“好好待在家裡,不要試圖離開家門。”
說完,他挽着沃爾布加的手臂出門。
等到那扇厚重的木門關上後,西裡斯撇着嘴角,“你發現了嗎,爸媽真的很像一對木偶人。”
“你口中的這對木偶人給了你生命。”雷古勒斯不是很開心西裡斯這麼形象自己的父母。
“好了,雷爾乖寶寶,陪我下幾盤巫師棋。”
西裡斯勾着雷古勒斯的脖子往起居室走,雷古勒斯一邊掙紮一邊嚷嚷,“你正在關禁閉。”
“我的确是在關禁閉,可是沃爾布加女士又沒給我劃定活動範圍。”
兄弟兩人打打鬧鬧到了起居室,而沃爾布加和奧萊恩乘坐的馬車已經飛上了倫敦的半空,馬車在雲層裡穿梭,奧萊恩看着坐在他對面的妻子,出聲問道,“你認為貝拉有參與這次的事件嗎?”
沃爾布加沉吟着回道,“她沒有不參與的理由。”
再過幾天就是貝拉和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的訂婚儀式,為了表示對兩個純血家族的祝福,伏地魔将會出席儀式。
沃爾布加知道貝拉有多崇拜伏地魔,這是食死徒第一次在英國巫師界正式亮相,以貝拉的性格,她絕對會沖在最前線。
襲擊火車站,隻是伏地魔對魔法界的一次小試探,往後,整個魔法界隻會越來越不太平,沃爾布加回想起前幾天在車站看到的黑魔标記,再聯想到整個布萊克家族,心裡不禁有幾分沉重。
不久,馬車緩緩下降,奧萊恩側目望着窗外的天際,輕聲說道,“我們到了。”
沃爾布加坐直身子,輕輕撫摸着耳邊的寶石墜子,面對接下來的魔法部之行,她微微擡起下巴,高傲的像個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