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倆孩子雙眼亮晶晶似星星閃爍,極度崇拜地望着我:“姐姐你也太帥了!!!”
“哈哈哈……其實純粹是那幾個人太菜了而已啦……”我摸着後腦勺尬笑,這時門口處傳來疑問聲:“這是怎麼回事?”
聞聲看過去,正見零志戴着防雨的鬥笠,背上背着草藥筐站在門口,面色不是很好看。他皺着眉打量着屋内,似乎是見沒什麼損壞,我們也沒受傷,這才松了口氣,快步走進來:“是仙道一族的人又來鬧事了嗎?”
貴奈早在零志進來前就借着我和琉璃的遮掩把面具戴上,遮掩住臉上的疤痕。聽見零志詢問,他忿忿道:“那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每次都要來找茬,簡直沒完沒了一樣!今天要不是錦葵姐姐在,還不知道會怎樣!”
零志摘下鬥笠,先對我道謝:“這次多虧錦葵小姐您出手保護舍弟,我實在感激不盡……”
我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一件事,遂道:“零志先生,有件事情,我要問你,不知方便可否?”
零志整理筐中草藥的手頓了頓,轉頭對貴奈與琉璃說:“外面雨早就停了,貴奈你出去買些午飯吧,琉璃今天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呢?”
琉璃點了點頭:“好呀!謝謝零志哥哥!”說着,她和貴奈一起走出了連翹堂。
等他們二人走遠後,零志的草藥也都已經整理歸納完畢,他轉身坐下,擡眼望向我:“錦葵小姐想要問什麼呢?”
我在他對面坐下,直直凝視着他的眼睛:“……關于鼬的病情,究竟是什麼情況,我希望你能實話告訴我。”
零志淺淺笑了笑:“錦葵小姐應該不知道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吧……對于醫者而言,患者的病情事關隐私,我們是不會洩露給其他人的。尤其是像你們這種,身份特殊的……”
我垂下了眼睛:“是為了避免被追蹤到痕迹?但你應該明白,我的目的并不是——”
零志打斷我:“錦葵小姐,我并不在意你的目的,但是原則就是原則,不能打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鼬先生的病,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問他呢?”
我感到煩躁無比。
就是因為他不告訴我,我才來問你的啊!
我開啟寫輪眼,打算用幻術逼他說,卻不料零志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他似乎并沒有因為我的冒犯而感到生氣,隻是自顧自說:“虎吞一族有一味秘藥,是隻有繼承其血脈的人才能練出的秘藥,這種藥有能堪比最高明的幻術的緻幻效果,而我常年煉制此藥,早已對一切幻覺免疫……”
“錦葵小姐,你的幻術水平不弱于鼬先生,但是很遺憾,這仍對我不起作用。”
我沉默了一會兒,仍不甘心放棄:“真的不能告訴我嗎?哪怕,哪怕是告訴我,他吃的什麼藥,有什麼藥效,也好……”
零志看着我,問:“恕我冒昧,不知錦葵小姐為何一定要知道這些呢?”
我張了張口,卻發覺自己無法回答。
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呢?我不是醫者,即使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可是,可是……畢竟比起明确的噩耗,果然還是未知的恐懼更令人坐立不安吧?
“我擔心他。”我說:“我怕他在隐瞞自己的病情,強撐着。他一直這樣。從小到大都這副德行,有什麼事都不說,自己忍着。我怕他一直這樣硬撐下去,病就再也好不了了。”
零志輕輕地歎氣,慢慢道:“方才我說的秘藥,名為‘虎打狼’,是效果很強的催幻劑,但如果其與其他藥混合在一起,就會有強力的鎮痛效果……而鼬先生的藥裡,有一味,就是這虎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