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秦·斯芬克斯·晏:[老大沒問題]
亞曆山大·秦·斯芬克斯·晏:[老大你準備什麼時候用你的高學曆閃瞎網友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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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鑽石王老五·項·包養白富美/高富帥·琦:[國内不能扯證,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劉·如何成為富婆包養小白臉·娅:[幹嘛問了我想問的!那我換一個]
劉·如何成為富婆包養小白臉·娅:[準備什麼時候吃上肉?]
岩扉松徑長寂寥:[……]
此時,池月漸取到快遞打開了門,嚴扉松直接放下手機不管同事們,把快遞接過來拆開。隻見是四個信封盒和一大摞信紙信封。
嚴扉松問道:“怎麼買了四個信封盒?”
池月漸換好拖鞋,喝了一杯水,說道:“我怕不夠嘛,我這次出去帶一個信封盒,帶一些信紙,可是寫信寄過來好慢哦……不過沒關系,等信的時候也是快樂的,因為我知道你會寄。”
嚴扉松把信封信紙整理好,又裝在信封盒裡放好,說道:“當然。來,給你整理好了,你就帶這個吧。”
池月漸接過信封盒,高興地道:“好!那我就去收拾東西了,後天就走了。”說罷撅着嘴不開心地去收拾東西了。
嚴扉松見狀,也看着池月漸收拾東西,囑咐道:“歐洲挺冷的,多帶點厚衣服。那邊不怎麼喝熱水,劇組提供開水壺嗎?記得帶個保溫杯。吃的話……劇組應該會提供。一個行李箱夠嗎?不夠的話我這還有。書要帶一些去嗎?選點你喜歡的書去看?電腦帶嗎?”
池月漸聽着嚴扉松的絮絮叨叨,覺得很久違了,以前自己要出去拍視頻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囑咐自己。池月漸邊把夏秋的衣服放進行李箱裡邊說道:“電腦不帶,書要帶幾本,你給我選吧。一個行李箱不太夠,不過我家裡還有。保溫杯和冬天的衣服在我家裡。你一會兒陪我回一趟我家吧。”
嚴扉松應道:“好,我先去給你挑書。”不久,嚴扉松就拿來兩本詩集和兩本池月漸帶來的書。詩集一本是佩索阿的,一本是博爾赫斯的。池月漸的兩本書則都是關于歐洲中世紀的。他将書遞給了池月漸。
池月漸看了看嚴扉松拿來的書,雖然心裡很不舍,但還是笑着說道:“是你的風格,詩集加上我需要的專業書,看來沒變過啊。”
嚴扉松靠在門邊,也笑道:“是啊,以前也是這樣的。”
池月漸收拾好這邊的東西,拖上行李箱,說道:“走吧,去我家,開你車。”
嚴扉松擡步往玄關走,“沒問題,走吧。”
池月漸的家是三層小洋樓,地下自帶停車室,還帶有電梯。嚴扉松把車停到地下停車室,幫池月漸提上行李箱,從電梯上了對方的家。
池月漸的家也是簡單的風格,簡單到沒什麼裝飾,茶幾上、餐桌上除了衛生紙什麼也沒有。嚴扉松見狀說道:“有人還嫌棄我家沒人煙,他自己也半斤八兩好吧?”
池月漸委屈地說道:“沒辦法啊,之前隻把這裡當作一個能住的地方,對這裡完全沒有歸屬感,自然是什麼都随便了。”
嚴扉松一聽,心疼極了,那三年池月漸吃了不少苦,回家後也沒個人能和他說說話,于是他拉着池月漸的手問道:“那現在呢?”
池月漸見自己計謀得逞,說道:“現在又不怎麼住這了,自然更沒人管了,倒是每月叫保潔阿姨來打掃兩次。”
嚴扉松看着這棟豪宅,心想着:要不搬過來?反正這麼大個房子,沒人住挺冷清的……但是搬過來他上班就很遠了,開車不堵車要半個小時。于是他問道:“那這個房子怎麼辦?”
池月漸從後面環抱住嚴扉松,把臉埋在對方肩膀上說道:“想起來了就和你一起來住吧,反正我就要賴着你。你平時又要上班,這裡太遠了。我呢,馬上又要拍戲,住不了幾次,”池月漸從玄關處摸出備用鑰匙,說道:“反正我又要去拍戲了,鑰匙交給你,你想來就來,這裡的東西随便拿。”
嚴扉松很是不舍,接過鑰匙,緊緊地抓住池月漸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說道:“好。”又問道:“行李箱放哪?”
池月漸就着被嚴扉松扣着的手,用另一隻手拉過行李箱,說道:“三樓,我帶你去。”由于有行李箱,池月漸選擇坐電梯,說道:“一樓是客廳、廚房、衛生間,還有陽台。二樓是活動室、客卧、衛生間。三樓是主卧、書房、衣帽間、衛生間和露台。我一般都在三樓和一樓活動,二樓隻去活動室。”
嚴扉松了然,點點頭,說道:“知道了。”
電梯到了三樓,池月漸邊往衣帽間走邊說道:“這裡的房間你随便用,想添些什麼就添,覺得什麼不好看了賣掉就行。”
嚴扉松失笑,說道:“我又不是禍國妖妃。”
池月漸打開行李箱,邊整理邊說道:“你和禍國妖妃差不多了,吸人精血,把我都要榨幹了。”
嚴扉松簡直是無辜,說道:“好像沒有吧?這麼久了我們一次也沒……”
池月漸見嚴扉松上鈎了,擡頭義正嚴辭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我要去歐洲拍戲,每天都要想着家裡有個小貓咪要照顧,不知道小貓咪自己能不能照顧好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都憔悴了。不像有些人,腦子裡隻有……”
嚴扉松給氣笑了,直接把池月漸一把抱起,往主卧邊走邊說道:“我現在就讓你來見識一下什麼叫吸人精血的禍國妖妃。”
……
傍晚,池月漸才拖着疲憊的身體收拾好行李。嚴扉松驅車回家,兩人沒有吃晚飯,池月漸要減肥,所以這段時間都沒有吃晚飯,平時的主食也是難吃的雞胸肉和沙拉,嚴扉松也就幹脆陪着池月漸一起減肥。
嚴扉松拍拍池月漸的行李箱,說道:“明天再檢查一遍行李箱,看看有什麼忘了帶的。”
池月漸點點頭,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想去洗澡了。”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
嚴扉松揉揉對方的頭發,說道:“去吧,我也去。”
兩人洗完澡後躺在主卧的床上,池月漸開始不安分起來,嚴扉松捉住他作亂的小手,眯起眼睛語氣危險地問道:“一下午還不累?不是說困了嗎?”
池月漸睜着無辜的大眼睛,說道:“啊……我隻是想早點洗澡而已,剛才有點點點困,現在又不困了。現在隻想……”
嚴扉松拿池月漸沒辦法,松開了他的手,說道:“行吧,看來今晚不把你折騰夠,你是不會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