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溫暖的卧室,司辰心牽着林煦的手,感歎道:“傷口長得好快。”
林煦右手虎口的傷基本長好了,司辰心給她纏了兩天的繃帶,看恢複情況明天是不用再上繃帶了,
林煦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冒着熱氣,這兩天她也算體驗了一把傷員的待遇,洗好澡還有貼心的吹頭發服務,司辰心給她吹幹了頭發,此刻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桌上是展開的藥箱,林煦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她觀察自己的手,隻聽她說:“今天就不上藥了,等結痂掉了,給你抹點去疤痕的藥膏,你之前給我的那隻還沒用完呢。”
見林煦也不說話,司辰心擡頭問她:“怎麼了?”
林煦不語,反手一用力把人拉到懷裡,司辰心還有些發懵。
“唔...”在反應過來之前,熱烈的吻席卷而來。
司辰心雙手被林煦捉住,整個人靠在林煦堅實的右手臂彎裡,林隊長一有空去訓練場給自己加練的耐力不是白練的,現在懷裡的人完全動彈不得,剛才在車裡的林煦就有點忍不住了,現在她們洗好了澡,室内溫度也剛剛好,林煦靈活的撬開齒貝。
是桃子味的,還是香甜柔軟的桃子,林煦一直很喜歡捏司辰心的手,她的手指纖細,關節也比别人要軟,真應了那句‘馨香軟玉在懷’。
林煦還不忘故意掐了一下手掌撐着的纖細腰肢。
司辰心被吻着,竭力往後靠,想要錯開漫長熱切的吻以喘息片刻,她往後靠林煦就摟着她往下壓,最後兩人雙雙倒在床上,林煦離開被吻得發紅的唇瓣,兩人在剛才的纏綿中眼底染上一絲情欲,林煦單手手肘支開一點距離,凝視着她的愛人,另一隻手輕拂過司辰心的鬓發,飽含情感的嗓音溫柔低沉,夾着點情欲的蠱惑,湊到司辰心耳邊,“小滿,我想要你...”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司辰心耳廓,像是酥麻的電流,一下燙到心底令她言語不得,司辰心蓦然紅了臉。整個空間忽然安靜下來,甚至能聽見發梢在床單上拂過,司辰心側頭看着林煦,明眸微動,問:“很想嗎?”
林煦倏爾一笑,把人摟得緊了些,内心深處的沖動即将潰提,又湊近了好些,“很想很想...”
司辰心聽後把視線緩緩挪開,盯着天花闆耀眼的燈,沒說同意也沒說拒絕,像是在平靜地醞釀一場風暴。
正在林煦糾結下一步是放棄還是含混繼續時。
“要關燈。”
昏暗卧室内兩道灼熱呼吸相互糾纏,林煦仿佛開了葷的野獸,瘋狂掠奪,從指尖吻遍愛人每一寸肌膚,司辰心常年冰冷的手也在情欲蒸騰中有了點溫度,她體力差,加之近期身體不好,沒多久隻能軟軟地呈下對方的愛意,連回應的力氣也沒有,隻有唇齒不時洩出忍不住的嬌軟呻吟。這聲音在林煦耳朵裡就是世間最極緻的媚藥,令人血脈噴張,一下下撞擊着她最深處的欲望,恨不能這輩子色令智昏,溺在這方昏暗的情色空間裡。
意亂情迷地極緻纏綿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煦已經數不清聽到過多少次‘不要...’,她胸膛還在突突地跳着,圈着懷裡脫力到說不出話的人,在出了薄汗的額頭落下一吻,又意猶未盡地牽過酥白柔軟的手,清淺地吻着。
“小滿,我愛你...”
司辰心累到極點,渾身半點力氣也沒有,幹澀的咽喉嘶啞出氣音,斷斷續續,“洗...澡”
聲音實在太小,林煦還問了兩遍:“什麼?”
司辰心不說話,想要抽回手,剛才身上出了汗,黏膩地難受,掙紮着要起來,林煦這才明白她意圖,說:“太晚了,明天早上洗好不好。”
“不要...”司辰心在被單上摸索着睡衣。
沒辦法,林煦起來打開床頭燈,套上浴袍,從衣櫃裡拿出新浴袍給人裹上,先去外間接了一杯溫水,把人扶起來一點點喂下去,司辰心靠在林煦懷裡,昏黃色燈光渡着她的如畫筆勾勒過的五官,一半明亮溫潤一半晦暗不明,就這麼半明半暗靜靜阖着眼,浴袍領口露出的肌膚還有剛才留下的深淺不一的紅色痕迹,她小口小口吞咽杯子裡的水,帶着胸腔微微起伏,林煦喉嚨一翻滾,咽下即将再次燃燒的欲望,柔聲問:“還能起來洗澡嗎?”
司辰心微紅的唇離開杯子,意思是不喝了,林煦放下杯子,撈過兩個枕頭給她靠着,看樣子站起來都費勁,哪有力氣自己洗澡,司辰心整個人全憑一絲要洗澡的意念撐着,而這根絲線也因為乏力困頓被崩到極限,“你先...去洗...”
林煦隻好自己先去浴室沖澡,覺得人還怪講究,乏成那樣,還必須要洗澡,還要求自己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