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貞?”
正在發呆的太鼓鐘被燭台切呼喚時才回過神來,他此時正在伽羅和燭台切的房間中做客,被他帶來的花火躺在伽羅的大腿邊仰着肚皮呼呼大睡。
“對了,小光,你剛才說拍攝暫停的原因是什麼來着?”太鼓鐘趕忙強迫自己去想新的事情,讓自己腦中的糾結被沖淡。燭台切歎了口氣,扯出一個溫柔的笑,再一次認真的說:“具體的導演也沒說,但是聽工作人員們聊天,好像是劇組内有人無意中洩露了劇組需要保密的内容……”
“保密内容?”聽到這個詞,太鼓鐘十分不解,反正電視劇拍出來不就是用來播的嗎?有什麼需要保密的呢?
見太鼓鐘一副不解的樣子,燭台切便解釋說:“在劇的拍攝期間發布花絮或定妝照、宣傳照什麼的是很正常的,要用精彩的片段吸引大家來看嘛!但哪些是可以發出來宣傳的、哪些是不可以的,這個都是要經過播出平台的宣傳部門和劇組以及投資商那邊的負責人商議後發出的……”
最後,燭台切似乎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于是隻好拿太鼓鐘最最熟悉的領域來舉例子。“就好比,sky crown下一季度的服裝預計11月公布,9月就已經完成了設計,但在10月份的時候就有人把設計稿給洩露出來了。因此,小貞為了解決這件事,隻能提前公布。”
“可是提前公布的話,生産大概率是跟不上的啊!”
太鼓鐘下意識的接話,他終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燭台切點頭,但他很快就溫柔的笑出來,“不過,這種事情偶爾也會在劇組發生,現在停止拍攝也是要商讨該怎麼解決。估計過兩天就能恢複拍攝了吧?”
花火此時也像是醒了,它蹭了蹭伽羅的手,可當伽羅要去觸碰它的時,花火又立刻跳到了太鼓鐘的懷裡。就在太鼓鐘納悶花火什麼時候那麼粘着自己時,花火又像是想說什麼似的不斷叫喚着。嗷嗚嗷嗚的,凄慘極了。
花火好像從早晨開始就一直這樣了,隻是飯也吃了、水也喂了、太鼓鐘實在是不知道花火還想要什麼。“小花,你怎麼了?”太鼓鐘托着花火的腋下,讓自己與花火對視,仿佛這樣對視就能看透花火的内心一樣。
被這樣舉起的花火不适得瘋狂扭動着身體,但它又不知為何忽然停下,擡起爪子按住了太鼓鐘的嘴唇。
湛藍的眼眸讓太鼓鐘想起夏日時的北海道海邊,他看着花火的眼睛,莫名有點心虛……
“小貞?小貞?”
太鼓鐘又一次意識到自己在發呆,他連忙放下花火,強扯出一個笑,說:“小花可能是在不熟悉的環境有點緊張,我帶花火回房間吧。”
“是出什麼事了嗎?”
盡管太鼓鐘自認為演技可以達到及格的地步,但在小光和伽羅面前,果然還是……被伽羅問住的那一刻,太鼓鐘卻意料之外的有些放松下來了。
“從剛才看小貞就覺得狀态有點不對勁。有什麼問題可以和我們說說。”說着,燭台切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太鼓鐘的手上。對方溫暖的手指卻讓太鼓鐘覺得自己的手有些涼,那種一直持續着的疼痛也像是消散了……不,它們并沒有消散,而是化作兩股淚水,從太鼓鐘的眼眶中緩緩流出。
“我有一句必須要說的話 ,但是我又害怕,說出來會傷害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