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心中勉強接受。
“不是。”夏一鴻沉下聲,懶得再裝Omega人畜無害的語氣,“他們就是課上認識的,還是池俞主動結識,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碰巧坐在一起,池俞主動搭話,反倒是那個魏然興緻缺缺。”
“怎麼可能啊?”楚焰不敢置信的反問。他暗戀的Omega居然,居然。
“事實就是這樣,池俞非常主動。” 夏一鴻說完這句,馬上結束話題道,“我要上課了。就這樣吧。”
說完,不等對面的反應,他挂了電話。
“氣死你,我就是氣死你。”夏一鴻對着手機暗罵,“死Alpha,全天下的Alpha沒一個好東西。”
一個人在角落發洩完心中的惡氣。
夏一鴻整理了下着裝,匆匆向林道外走去。
幾分鐘後。
不遠處的草叢簌簌作響,當事人魏然拍了拍頭上的草葉站了起來。
誰知道呢?
他就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散散步,思考一下人情世故,送禮往來。
恰好就撞上了這位可疑的Omega夏一鴻。
魏然其實早就知道夏一鴻有問題了。誰大中午打飯不趁熱吃,端着冰涼的菜假裝剛來。
他在旁偷聽了一陣,對方目的果然和他想得差不多。
是Alpha找來的托,為了報複他。
“楚焰,楚焰啊。”魏然搖頭,從草叢跨出來,搖頭道,“這Alpha不光腿腳不好,腦子還不靈光。”
另一邊。
被兩個人罵的楚焰,正在病房裡無能狂怒,一巴掌把床頭的花瓶抽翻,‘砰’得摔到地上,胭粉色的劍蘭被花瓶瓷片所淹沒,受驚吓的護工再次推門而進。
“魏然,好樣的。你真是厲害,厲害。”楚焰頭次覺得自己的傷愈能力怎麼這麼慢,恨不得馬上回校。
把池俞身邊那個賤兮兮的魏然給丢出校去。
“啊!!!”楚焰已經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拿起靠着的枕頭,張嘴開始狠狠的撕咬,把枕頭想象成魏然。
幾下,就把枕頭撕出了個大洞,輕飄飄的白鵝絨飛得滿床都是。
護工沉默的旁觀幾秒,拿起對講機道:“少爺的發情期好像提前了,拿幾管抑制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