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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他就這麼水靈靈的死了?什麼都沒有?周圍的黑壓壓和我一樣地看着他,他?~什麼火啊,影片啥的,都沒有?是還沒來得及被蟲子進入就~~~挂了?
也許我應該先去問屬于“明白人”的蟲子,也許應該繼續找尋關于“小茶”不好的線索,也許更應該找到能從這荒謬的夢境中出去,徹底自救的辦法……我隻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不對勁的,……突然有人,一直拽我的胳膊,我用足了力氣踹過去,睡夢中的心髒越跳越快!就要心梗了!
——我“砰”的坐起來,周圍什麼都沒有!
突臨的窒息感讓我被迫記起剛才那人和放死兔子的是同一個!
此時在新換來的這個房子裡,她們三個硬擠在另一個屋子,在這麼無助的當下,我腦子裡出現的她們一個比一個讨厭,遞增似的,想到後面就直接變成了厭惡。我甯可更遠離~
我壯着膽子出門去,無邊月色照着大地宛如白天的世界。
熟悉的黑團再次遠遠飄過來,我就知道這個孤單的時刻隻有與生俱來、刻在骨子裡的“壞毛病”最不離不棄。可惜不是在夢中,它們圍着我耳語,我也聽不懂,應該是安慰吧?我總是不怕有人對我壞,有的是辦法報複,但一聽好話,往往就要心軟遭殃,明知那虛假的客套話像塵土一樣輕浮,——卻一直很受用。
軟刀子割頭不覺死,在這鬼地方!我是蟲子也不怕了!死人也不怕了!甚至都不“厭女媚男”了。
厭不厭的還好,關鍵看男生們生氣才是最尴尬的,小時候和長大後都摳地:小男孩的含淚倔強,少年時代的驢子一樣拉不回頭,長大後的懶惰借口,中年後的無能狂怒,老了後的不修邊幅……再帥都不行!還得硬裝理解,硬給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