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什麼!”皇帝突然嚴肅起來。
“你這新來的宮人連規矩都記不住,要是沒有個合适的理由可免不了責罰!”
一旁的太監附和道。
“我,啊,不是奴婢,奴婢整天自己一個人呆在這院子裡,太想念親人了,還請陛下饒命啊!”
“親人……”皇帝的臉突然變得更加陰沉,“準她出宮半日探親,若不能按時回來或者今日的工作不能按時完成,連同她家人一起殺了,對了,不許有人幫她”皇帝吩咐了老太監以後就掃興的離開了。
“滿城都是禁衛軍,你可别連累旁人!最好老老實實在這院子裡幹活哪也不要去!”
環玉望着堆成山的瓶瓶罐罐,癱坐在地上,不一會兒,她振作起來。為了保住小命,還得撸起袖子加油幹!
皇帝回到寝宮,正色問張德妃:“你想念親人嗎?”
“臣妾不敢欺瞞聖上,家父家母已許久未來汴州了,甚是想念!然山高水長,家父身居要職,又豈是說見就能見到的?至于那幾個不争氣的兄弟,還是不見為好”
“你們的父母都尤可一見,寡人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都出去”
皇帝坐到床上抱着傳國玉玺自言自語,“為什麼會這樣,父皇你為什麼要稱帝?母後為什麼要棄兒臣而去!我的那些兄弟一個個都想害我,那些老臣一個個都看不起我,我該怎麼辦,坐在這個位置上我好難受啊!”
“皇上,這是今天的奏章”
“下去吧”
梁王也算是勤勉,工作起來非常認真。一上午,厚厚的好幾摞奏章批了一大半,有幾個拿不定主意的就放到一旁,留着早朝喊大臣來一起謀劃。當看到一篇奏章時,他突然思慮半晌,自言自語:“削藩的機會來了……”
次日早朝:
“邺王楊師後亡故,朕欲追封國師,衆愛卿可有異議?”皇帝問道,滿朝文武無人應答。
“魏博現無主将,衆愛卿有何高見?”
敬翔、李振二位愛卿可有話要說?”
“臣以為魏博唯楊師後一人可服衆,臣年邁多病,恐不堪重任,望陛下體恤。”李振答道。
“或許可在康王恒王惠王等人中……,唉,老臣的意見陛下您也沒怎麼聽過,您自己看着辦吧。”敬翔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