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勾唇,“我也是這麼想的,來日方長,現在想再多也沒用。我倒是好奇一件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陳器雖知他問不出什麼好話,還是回到,“說來聽聽。”
楊無失瞬間來了勁,擡手一搖玉連環,“昨夜那富爺和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鐐铐都給你戴上了,還不揍他?别告訴我你是自願給他送屁股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陳器掏出懷中木盒,啪地一聲放在地上,那盒子和先前旅店桌子上的一模一樣,陳器道,“昨夜那人是個王爺,奪了我們觀瀾山的回血丹。奈何他身份太高,要拿回這丹不能明搶,隻能暗盜。”
楊無失眨眨眼,“嗯呢。”
“王爺隻在女票/暗娼時會撤下私侍,别的時候都防備得很。”
陳器說得夠直白,以至于楊無失在他講第一句話時就已懂個七七八八,隻不過仍是不信,聽到這話後仿佛見到了活人被屁憋死了一樣,“那你就這麼出賣自己了?”
“誰賣了?我本想摸了木盒就走,誰知道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居然不随身攜帶,還放到了最裡間桌子上。”
他收回木盒,原原本本揣入懷中,“你不扔那個石頭我也照樣會打暈他,現在可好,昨夜我還沒來得及點忘憂香你就把我扛走了,如今他把我的模樣記得一清二楚,早上一睜眼發現人丹盡空,這馬上就要上山來抓我了!”
楊無失促狹地向他笑笑,“我這也不是救人心切嘛!可惜呀可惜,王爺舍了血本買玉連環,如此愛你,誰知枕邊人想的是怎麼打暈自己呀!”
“你别光顧着說風涼話,現在和我拴在一起的不是他,而是你。”說到最後一個字時,陳器又狠狠擰了一把他的胳膊。
“那怎麼辦?師妹你懂得多,可知玉連環有什麼解法?”
陳器自知比厚臉皮必然會輸他一等,本,思忖半刻,道,“有三個解法。一是毀去雙方内力,一損俱損。”
“這可不行,習武之人,武功豈能說廢就廢!另外一個法子是什麼?”
“硬解,你我二人一個死,一個生。”
“這也太慘烈!你說第三個吧!”
陳器繃着臉道,“二人修得正果,情到深處自然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