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午好。”她局促地說。
禦幸一也從沒見過她打棒球的樣子,但看她握着球棒姿态并不算扭捏生澀,不由回憶起之前聽到的信息。
“很久沒玩這個了,是吧?”他示意了一下森手中的球棒,“一下打出去的話不是很舒服嗎?”
他露出爽朗的笑容,原因是剛才那場比賽他就打出了一個讓對手恨得牙癢癢的球,非常順手。當時的感覺……哈,他感受到了哲學長的快樂。
森對他突如其來的熟稔有些不适應。禦幸收斂了表情:“幸紀或者青呢?”
“啊……”森支支吾吾。
“說起來你們學校放學這麼早嗎?”一直都在對話中充當透明人的倉持洋一忽然開口。
他們是因為有比賽才專門從學校請了假,那麼,森呢?視線掃過她穿着的學校制服。
森沉默了一下,承認了:“翹課了。”
倉持洋一差點沒打中發球機發來的球。禦幸一也險些笑出聲。就說她有時候意外的坦誠吧,什麼話都可以毫不愧疚、若無其事地說。
“……哦。”倉持洋一重整态勢。确實沒人說過乖乖巧巧、文文靜靜的人不會突發奇想翹課。他就不該問。
“?。”
禦幸一也專注在自己的發球上。森看起來有些想走了。
“是有什麼煩惱的事嗎?”森驚訝的視線投來。話說她也吃驚太多了吧。“不如這樣,這一球,如果我打出本壘打,那麼不管你在想什麼事,答案都是‘肯定’‘去做’,怎樣?”
說完,他也不管森的回答,看準路線,瞄準球心,抓住時機,最後,一棒揮下!
“?!”
“哎呀。”他把手搭在眉前,笑眯眯的,“運氣真好呢。”
29
我就在這樣單方面确立的賭約中,鼓起了勇氣,拿着幸紀給的話劇入場券,進了學校體育館。
幸紀對我的到來明顯感到震驚,但又有幾分狂喜。
我主動上前抓住他的手,不管不顧對話劇社的人說道:“對不起!”
這個人我借走了!
他反客為主攥住我的手,我燦爛地對着他笑:“我們、逃、走吧!”
什麼話劇、演出、星星、月亮、身份、差距,我通通不在乎。我喜歡這個人,這個人喜歡我,所以這演出沒上演的必要,因為幸紀,幸紀的一切、幸紀的吻,都該屬于我,不該被别人奪走。
——對吧?
我回過頭用眼神确認。
幸紀從被我拉着跑,到與我并肩,到反過來拉着我跑,嘴邊始終笑意坦蕩,眼中光彩躍然。
“快跑吧!”他大笑着說,“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
“我也是!”我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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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 達成HAPPY END “屬于你我的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