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的心髒跳得劇烈,一聲又一聲堅定響着。
咚,咚——
在喬守玉不可置信夾雜茫然的目光中,宿曚托住他的腰身與他親吻,兩人身上清淡的薄荷香混在一起,令人心生更為親密的感覺。
外面的風呼嘯吹過,陽台上經久未修的門發出老舊的嘎吱聲響。
喬守玉在急促的呼吸聲中逐漸找回自己的節奏主動占據上風,他沉浸于與宿曚親吻的過程,肆無忌憚瘋狂放縱的情緒攀升。
忽地被抱起來的喬守玉下意識攥緊了宿曚身上的浴袍,他的心因接下來即将發生的事而跳得欲要掙脫胸腔,空着的手适時指出方向。
“那邊。”聲音已是沙啞無比。
在情.欲愈演愈烈之際,宿曚停住動作,喬守玉不滿地推了推他,此時他身上的衣物一片淩亂,眼眸泛着水光,唇色無比殷紅,昳麗的模樣格外的漂亮惑人。
“宿曚,你是不是不行!”喬守玉見他依舊不動作,不由生氣。
宿曚勉強恢複一些冷靜,他将喬守玉抱在懷中慢慢安撫,親了親他的眼角,“沒有準備會傷到你的。”
“……”
喬守玉萬萬沒想到他好不容易等來這一刻卻輸在了臨到關頭的一步,當即想要打電話,“我讓管家送過來。”
宿曚抓回他的手,“今晚先算了,好好休息。”
喬守玉心有不甘,可宿曚決定的事情少有反悔,說了不做就是真的不會做。
“我陪你去洗澡。”宿曚用紙巾為喬守玉擦拭掉臉上晶瑩的汗,他是知道如何讓喬守玉開心的。
果然,對方緊抿的嘴唇松開,不顧宿曚的動作當即又纏了上來。
不做也有不做的方法,說是不能做到底,但喬守玉自有令他快樂的方法。
兩人陸陸續續糾纏到半夜,直到宿曚不再縱容喬守玉,強行威脅讓他閉眼睡覺。
待喬守玉的呼吸平穩後,宿曚半支起身,喬守玉的手下意識尋着去抓住他的手腕。
宿曚靜了靜,摸索到喬守玉受傷的腿,小腿膝蓋處的骨節有着明顯突出,借着外面清冷的月光,宿曚隐約看見那一道從膝蓋蜿蜒而下的疤痕,可想而知當初的傷是有多嚴重。
心間再次傳來悶疼,他的手指略顯顫抖地滑過,而後俯身虔誠地親吻上那道疤痕。
——
潽城的冬意愈發明顯,一覺醒來推開陽台上的門便見欄杆處落了層薄薄的雪,從樓上往下看,草叢尖尖更是積滿了白色的雪,一叢又一叢。
昨夜的風聲倒是蓋過了下雪的動靜。
宿曚醒的早,簡單洗漱過後便去隔壁換了身衣物下樓跑步,運動完的時間也早,他回去先去廚房轉了圈,發現喬守玉的助理準備充足,連廚房的電器廚具都是全新的。
竈台點上了火,鍋裡炖着番茄蝦仁粥,破壁機中打着豆漿,宿曚正穿着圍裙清洗水果。
一個白團子歪歪扭扭地懸在空中時上時下,找不着方向。
最後,1678終于找到宿主的位置,艱難飛過去,趴在破壁機的蓋子上不動了。
“……宿主……嗝,早上好,我回來了。”白團子的身體随破壁機震動而抖動,1678還記着自己昨天說過的話。
“小七早上好。”宿曚偏頭與它打招呼,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問:“小七昨晚喝了多少?”
“不多……就一點點……”1678打了個酒嗝,程序運轉飛快,它的系統又在發熱了。
“那是幾瓶?”
“兩瓶……”1678再次打了個嗝,它覺得自己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