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曚沒有動作,喬守玉就隻能難耐地靠在他身上喘息,過了好一會才勉強撐着恢複平靜。
“都怪你招惹我。”喬守玉又親了親宿曚,在男人的喉結處輕磨。明明他本身都不介意,偏宿曚非常守原則。
宿曚好脾氣地一手扶着他一手帶着拐杖,洗手間裡不是好說話的地方,但眼下他應該說些什麼轉移對方的注意減輕些難受。
“年後要回老宅呆多久?”宿曚問。
喬家是個大家族,本家旁家同理連枝,一代一代傳下來更是枝繁葉茂。
老一輩尚在,逢年過節晚輩就必須回老宅聚一聚,喬守玉是年輕一輩的領頭人,有些活動雖然可以避免,但像過年祭祖這樣的事則是必須要回去。
喬守玉想了想,“三十祭祖,一号回來。”
喬母不離世,何相峤早已出國,喬守玉今年是必須要回去代表本家參與祭祖。
“一号回嗎?會不會過于早了。”宿曚算着時間說。
“不早,我想和你待着。”喬守玉眯了眯眼想到了一件他已經遺忘的事情,今年過年他一定要當面向喬老爺子報喜——他與宿曚重新在一起了!
要知道在宿曚出國後的那段時間喬守玉精神狀态很不好,一度懷疑身邊所有人都在聯合起來欺騙他,宿曚其實根本沒有離開,他隻是被他們欺騙了,可無論喬守玉如何追問他們都對宿曚的事避而不談,更不願提供幫助,最後隻有喬老爺子派人一路查監控錄像,用事實向喬守玉證明宿曚已經離開,讓喬守玉死心。
現在喬守玉好不容易與宿曚重新在一起,他要不炫耀下可就真對不起老爺子的一番苦心。
“那我盡量早些回吧。”宿曚捏了捏喬守玉的後頸,發現自己對離開喬守玉這件事感到很不安心。
喬守玉蹭了蹭他的手後,黑眸盯着宿曚,“去哪?”
“回家。”
——
國際交流會結束,宿曚先是送走了布什,而後思慮再三婉拒了賀霖的誠懇邀請,他改變了先前的主意,宿曚覺得自己可以換一份清閑的工作,比如開花店。
喬守玉種花,他賣花,聽上去就很是般配。
賀霖得知宿曚的想法差點以為宿曚腦袋進水了,大好前程不要轉而賣花,當時的賀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後面宿曚正經解釋說,他與愛人的工作高度重合,兩人若都很忙碌的話生活中的幸福感一定會很降低,比起工作他更願意維護兩人間的感情。
賀霖帶過許許多多的學生,其中戀愛腦也有,但從未見過像宿曚這樣理智清醒的戀愛腦,他甚至能條理清晰的列舉出原因一二三四條。
離職的事宿曚打算年後再跟喬守玉說,因為在結束交流會後兩人都是肉眼可見的忙,喬守玉更是接連國内外出差,隔着三四天見不到人都是很正常的事。
兩人都在等着年前的忙碌過去,誰曾想世事難料。
一個尋常的出差結束回來,喬守玉發現宿曚不見了,行李都帶走了大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