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星洲“噗”地笑出了聲。
眼見卡座上的大家神色複雜地看向這邊,林嘉鹿還問呢:“怎麼一個個都不動了,全斷片了?”
林嘉鹿,你就是這樣做直男的。
互動環節結束,下一場表演即将開始,正好有經理來叫,Bernie神思不屬地端着酒杯跟經理離開了。
高漸書跟文和韻在Bernie搭上林嘉鹿的時候就回來了,文和韻忍了十幾分鐘,等人走才開口。
他感歎地搖晃着金色的酒液:“林嘉鹿,我真的respect你。”
林嘉鹿滿頭問号,便權當這句話是在奉承:“關心下人家工作内容怎麼了?我是男人中比較感性的類型,畢竟我也快踏入社會了,萬一以後經濟不景氣被辭,說不定還要跟Bernie當同行呢。”
文和韻意味深長地說:“那我可得提前把我們的頭牌預訂下來給我打工了。”
晏嬴光眼都看紅了:“小鹿,我也……”
林嘉鹿迅猛一擡手:“住嘴。我就摸了一下,可沒給他戴。”
晏嬴光那張破嘴哪兒停得住:“我也想被小鹿摸choker!明天就去買它個十條八條的!”
束星洲不嫌事大地舉手:“我也想要。”
晏嬴光嫌棄地瞥他一眼,勉強道:“行吧,分你一條。”
林嘉鹿:“……”
“你真的是狗吧!”林嘉鹿咬牙切齒,“給你買狗項圈要不要?我看你最适合那個。”
晏嬴光腆着張帥臉,一點都不害臊:“小鹿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我不挑款式。”
林嘉鹿麻了。
晏嬴光真是個奇才,感覺每次跟他吵架IQ都會減50。
罵也沒用,林嘉鹿已經絕望地發現,罵晏嬴光隻會讓他更爽。
什麼人啊都。
隔壁卡座,剛剛跟高漸書他們拼過酒的幾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見他們這兒沒别人了,别過頭來搭話:“嘿,哥幾個都是?”
要都是,那質量可太高了,七個人帥得風格各異,每一個都是男女通殺的天菜級别,要不是縮在卡座裡喝酒不去舞池蹦,恐怕聯系方式早就被問爆了。
高漸書哼笑:“想太多了,随便找個地方喝酒而已。”
隔壁驚訝又惋惜道:“我們以前從來沒走眼過啊,這次基達居然響歪了。抱歉抱歉,各位哥,我們自罰一杯,别介意。”
文和韻眼珠子一轉:“兄弟,你們看人很準嗎?你覺得我們這裡誰最像?”
其實都像……
隔壁的幾個男生面面相觑,其中一個“呃”了一聲,見他們沒有被冒犯的意思,反而有種奇怪的勝負欲,便擡手點了點沙發邊上的孫承研,點完猶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膝蓋上:“這哥的眼神特有那味,就感覺1得能把人做死。”
文和韻笑趴了:“那你再猜猜,他是幹嘛的?”
男生陷入沉思,不确定道:“道上混的頭頭?”
孫承研裂開了。
他費這麼大勁努力提升學曆,到頭來一朝回到解放前,别人看他還是不像正經讀書的。
孫承研:“謝邀……我化學碩士在讀。”
男生驚恐:“得罪!我再自罰一杯。”
行吧,這下成有文化的黑老大了。
文和韻又問:“那最不像的呢?”
另一個男生指了靳元淙:“他吧,像言情電視劇裡走摘腎奪心強制愛賽道的冷酷總裁。”
靳元淙:“……其實我也還在讀研沒畢業。”
倆清純研究生秒變進獄系法外狂徒,擱誰誰不崩潰。
林嘉鹿雖然沒太聽懂他們前面在說什麼像不像的,但不妨礙後面跟着孫承研、靳元淙繃不住的表情狂笑,他将最後一片生火腿包着蜜瓜吃掉,捧着沒喝完的粉紅落日躺回沙發椅:“吃飽了,你們準備玩到幾點?”
文和韻看着林嘉鹿一無所知的表情,嘴角勾了一下:“小鹿不想玩了,我們差不多也回去吧。”
七個人簡單收拾了下東西,輪流走出去。文和韻排在最後,路過隔壁卡座時,歪過頭輕聲問道:“最後一個問題,我們桌上還有很多酒沒開,不存了,請你們喝。”
他指了指走在第二個的林嘉鹿:“你覺得他是嗎?”
被問到的男生頓了一下,仿佛突然明白了什麼,開懷地笑起來:“我就說,我們怎麼會看走眼。”
另一個男生朝文和韻舉起杯,重複了一下最開始的問那句話:“哥幾個,都是。”
他們語帶深意:“祝你們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