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彧去吧台,拿出兩個杯子,劉洋跟着過去,坐在旁邊的高腳椅上。
梁彧開口問,“劉先生,來一杯嗎,您喝哪一種?”
劉洋望去,恒溫酒櫃裡,琳琅滿目,紅酒、香槟、洋酒一應俱全。
劉洋答道“紅酒吧,謝謝梁館長。”
梁彧選了一種原産地北美,口感适中的幹紅,他知道劉洋是國外回來的,所以應該能喝慣,熟練的開瓶,倒酒。醒酒器緩緩注入了鮮紅的液體,流淌着,也晃動着。。。。
梁彧換了高腳杯,倒入紅酒,兩人碰杯小酌。
其間,梁彧話很少,去了廚房關了火,盛好兩碗湯,放好。
兩人在喝第二杯酒的時候,梁彧開口“劉先生,今天過來,應該是找我吧,我能感覺到的,我們是同一類人,你有什麼要說的,或想說的,都可以。”
劉洋問“梁館長說的同一類人,是哪一類?”
梁彧,其實是那種很不愛表達不愛交談的那種人,并不代表不會交談,他從今天見到劉洋就知道此行應該是有什麼問題,是想單獨找自己的,這是直覺。
梁彧回答“一類人,就是,你和我,都是很重感覺,而且會為之無條件付出的那種人。”
劉洋特别直接“梁先生,我是gay,喜歡自己的老闆,一直都喜歡,但是他好像心裡有喜歡的人,我曾試着走進他心裡,可是隻要我靠近,他就會推我出來,我隻能裝作不在乎、無所謂,可是心裡真的很痛。”
梁彧輕聲說“我叫你小劉吧,你也别梁館長、梁先生,你就叫我彧哥,這樣我們稱呼起來更舒服一些,好吧。”
劉洋答,“好的,彧哥,跟你講話,就像家人一樣親切。”
梁彧“你喜歡的是雷宇,是吧,他是一個内心很孤獨的人,别人的愛或情,有時候他不善于接受或拒絕,這跟他成長的經曆有很大關系,對于你,不能把這些做為不愛的理由,感情的點滴是培養的,有時候我們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但是愛,有一次就夠了。也許我說這些,有些殘酷,但是這是事實,我們在不懂愛的時候愛了,在沒來的及珍惜的時候失去了,這就是錯過,錯過的有可能是一人個,有可能是一輩子,誰知道呢。”
劉洋感覺梁彧是自己認識很久很久的朋友,這翻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又像是說給他聽的。
劉洋,碰了一下梁彧的酒杯,“彧哥,你愛許總嗎?”
梁彧沒有任何思索“愛,很愛!”
我們是同一類人,是吧! 兩人相互對望了一下,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