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铮隻想一個人悶頭睡上三天三夜,倒空一切煩惱,是否醒了就可以回到從前。
酒吧裡,瑞文看着一灘爛泥一樣的秦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小子大晚上的過來,什麼也不說,找了一個角落,開始一味的喝酒,專挑最烈的酒,好像是要把自己喝死一般,這小子從來沒這麼反常過。
秦江和瑞文兩家是鄰居,打小兩家就要好,長大後,瑞文出國,秦江經商辦公司,經營的還不錯,瑞文回國後,跟秦江說自己要置辦一個酒吧,二話不說,兩個人一拍即合,一點點張羅起來,也成了他們兄弟們、朋友們、哥兒們的一個聚集地。瑞文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再加上這特殊的性取向,所以瑞文沒有搞大事業的信心,一直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反而秦江,手下好幾個公司,經營的都不錯,妥妥的秦總,事業和前途都一片大好。
瑞文很少看這小子這麼悲觀的模樣,因為秦江一邊喝酒一邊在流淚。
瑞文看趴在桌子上的秦江,用力推了一下“我說你呀的,今兒到底是怎麼了,中邪了呀,沒見你這樣過,有什麼事兒,你别憋着,要不你說說,跟我你還見外,我可瞧不起你,或者哪個不長眼的招你了,我他媽翻遍京城也找出來整死呀的。。。是吧,你到說說看,你不說,你這樣,我看着他媽的心疼你。。”
秦江眼裡還沁着淚,口齒不清的說“你,唉,你呀,你是幫不上了我的,我,我自己都,都幫不了,幫不了我自己。。”
瑞文瞅着這小子,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在看樣子,應該是感情問題。
但是這小子,從來沒聽說過,有女人啥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呀,這是招了哪個女人的道兒了,給傷成這樣,至于嗎,瑞文隻是知道,這小子之前去過啥會所,找過女人,但那裡的女人也不是談情說愛的主兒呀,不會吧,難不成真的看上什麼風塵女子。。。。。,瑞文腦洞大開,這可真是事兒呀,不行,不行,得找人問問,任由這小子胡來,他爸媽肯定先跑過來把這酒吧給砸了。。。
瑞文首先想到的是陳铮,他知道秦江很多業務與陳铮過密,至于兩個人搞什麼,瑞文從不過問,所以想想陳铮也許知道點兒啥,拿出電話,撥過去,幾聲後,電話接通“陳總,不好意思呀,這麼晚打擾你。”
陳铮似是睡意正濃,慵懶的回複“哦,沒事兒,怎麼,有事兒呀,瑞文”
瑞文“哦,陳總,是這樣,那個秦江呀,這不在酒吧呢,唉,酒喝的一塌糊塗,醉的不成樣子,我還從沒見着過他這樣,你也知道秦江做事兒,一直都挺有分寸的,但是今天我看他是真的很傷心,問他,他也說不出個三六九,就一直說不讓我管,說沒事兒,但我瞅他那樣吧,應該是遇到咐感情問題了,要不怎能喝成這樣,還掉眼淚了,你是不是知道點兒啥,要不你勸勸他也行,說實話,他這樣,我看着心裡也難受。”
陳铮“哦,他,他,你陪陪他吧,别讓他在酒吧過夜,晚點你送他回家,給他買點解酒藥,他沒什麼事兒,有個一兩天估計就好了,那什麼,那謝謝你照顧他,我就先挂了。”
瑞文“哎,哎,我這還沒說完呢,挂的還挺快!”
不是,到底為什麼事兒呀,這,這也沒說呀,唉,都什麼事兒呀!
瑞文好像自找了沒趣兒一樣,得了,先把這祖宗送回家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