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挂了電話,邀功的看我,笑意盈盈的說:“最晚下周末,你将擁有一座新圖書館。”
“我的天,同桌你也太厲害了吧!”我震驚的說出口,“我還活在人間嗎?這種一星期速成的建築,真的存在?”
“說什麼胡話呢。”他揉了揉我的頭發,“所以,你有事情要記得找我。”
哇!
感覺自己被保護了!
“你知道這樣聽上去,很像霸總嗎?”我調侃他。
“像嗎?”他反問,眼睛笑盯着我,小小的我映在他眼睛中,仿佛我是他眼中世界的全部。
“像,像啊。”我磕吧一下,很快恢複正常語氣,“霸總都說,你不用找秘書,有事情可以直接找我,不需要預約!”
他輕輕勾起嘴角,笑得很溫柔。
咿嗚嗚咿。
如果他的溫柔是一汪泉,讓我溺死也心甘情願啊!
他輕輕刮了下我臉:“隻對你這樣,不然虧死了。”
啊。
他不是輕輕刮了我的臉,他是輕輕刮了我的心。
咿嗚嗚咿。
他是一陣溫柔的風,卷走我名為愛的心。
我真的!
一輩子隻愛他一個都可以!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臉,抱起地上的箱子:“走吧,帶我上山。”
我哦哦兩聲,走在他身旁,我實在忍不住,于是問他:“那我是小白花哦。”
“你對自己還真是沒數,”他笑道:“你是小白花嗎?你是食人花啊。”
噫。
這個人他天天說我壞話哦。
我們走在路上,他猶豫一會兒,說:“阿昭,雖然你不愛聽——”
我愛聽啊。
我超愛聽他講話的。
他聲音低沉,不管放柔聲音哄人,還是沉下嗓子說話,都特别迷人。
我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他被我盯的笑了下,眼神一閃而過的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又繼續說:“——我還是要說,以後有事情可以找我,招生也可以找我。我可以幫你找靠譜的人。”
唉。
招生找他有用嗎?
沒有。
他又不是招生辦。
更不能大變活人。
何況,他花錢還要五倍工資。
我隻花了兩千五百來塊。
我省錢!
我驕傲!
“實名舉報的事情我幫你查清楚了,”他側臉看我,“是你之前請的武術替身幹的。”
嗯?
等等——
“不是校長幹的嗎?”我詫異的問。
“校長都承認了啊。”
“不是,”他挑眉,語氣肯定,“我查過監控,武替從下山後一直潛伏在你們周圍,他尾随你去小鎮,偷偷拍你帶走學生的視頻,還拍了你給錢的過程。之後他打電話給電視台。我有全部錄像過程。”
他想了想,肯定道:“電視台說舉報人姓符,你們院長姓符嗎?”
我不知道哇。
我隻知道他叫阿澤。
“不姓吧,”我不太肯定,“狐狸喊他阿澤。”
我内心非常困惑不解:“但是校長說是他幹的啊,他說臨死前想讓學校黑紅出名。如果不是他,那他為什麼要背黑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