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種事不是應該放在序章嗎你這樣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真的好嗎?而且我要怎麼告訴白胡子的人和馬爾科戰鬥結束後我整整睡了兩天是因為我精神虛弱啊?!估計人直接來一句“腎虛直說”好嗎?
“呵呵。”所以我隻能一邊撈艾斯一邊用看上去很高冷的嘲諷糊馬爾科一臉,他隻當煙圈給一口氣吹散。
把艾斯撈上來放在甲闆上,看着他元素化把甲闆燒的黑乎乎的,同時借這個熱度把衣服烘幹。藍藍的天空就在他黑黑是眼珠裡不斷變換,流動的白雲永遠也不會停下前進的腳步。
“愛。”艾斯忽然出聲喊道。
“幹嘛?”我在一邊問道。
“你說我怎麼才能殺死白胡子?”艾斯問道。
“月黑風高,殺人放火,毀屍滅迹,栽贓嫁禍,玩轉人心,稱霸莫比迪克。”我把以前餐廳裡播放的天龍人的生活日常橋段搬了出來。
周圍一下子就沉默下來,大家看着我的眼神特别複雜。緊接着我的頭就被敲了下,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我就被拍出了幾米外。白胡子笑哈哈地在我身後道:“阿貝爾你的腦袋挺靈光的啊,以前在這混小子船上是幹嘛的?”
“管錢的。”我摸着下巴思考白胡子想幹嘛。
“這混小子還沒被你賣了運氣真是好。”白胡子摸着胡子大笑。
我特别純良地低着頭沒說話,心想你怎麼知道我沒賣呢?我要沒賣我早帶着人一起偷偷逃走了還留到現在幹嘛啊?不過這話還是不要說出來吧。
然後我就被白胡子拎着後衣領丢到馬爾科那裡:“馬爾科,我給你找了個會算數的,以後阿貝爾就在你那裡跑腿吧。”
馬爾科一改之前懶散的模樣,特自然地伸手就接過我的後衣領:“行,我知道了,老爹。”
被像小雞扔來扔去的我瞬間覺得莫比迪克這畫風也太魔性了,這都什麼事兒啊。一個海賊團還有啥文書工作嗎?管賬馬爾科隊長一個人還管不了難道他小學也沒畢業嗎?
事實證明是有的,别的海賊團可能沒啥文書工作,但是白胡子海賊團那簡直比一個國王的文書工作都要多。
白胡子吧,在世界有很多島,這些島每個月都有一份被海賊的騷擾記錄,做的太過火的海賊,要被滅。欺負這些島欺負地太過頭的海軍,要被虐。至于偶爾去搗亂的革命軍,聯系他們上級讓他們内部處理。
聽着馬爾科的解釋,我開始同情那些人了。另外我的世界觀有了重大改變,以前我總覺得世界上的勢力分為世界政府,革命軍和海賊,是個三極世界。現在看來,世界的勢力根本就是白胡子同盟和不是白胡子同盟的兩極世界。
這個微小的人事調動就此告一段落……才怪。
每天被馬爾科指揮來指揮去跑了大概一個星期,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将一大堆文件直接放在戴着眼鏡的馬爾科面前,我在他工作室裡的沙發上坐下:“我幹嘛要聽你的?”
馬爾科擡頭看了我一眼,悠哉地放下筆摘下眼鏡,在口袋裡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吐出一口煙圈他才慢悠悠地道:“居然反應過來了,不錯啊。”
“……”真是太不要臉了!節操呢?下限呢?!我特别想這麼咆哮一番,但是我也清楚他壓根沒這些東西,于是最後隻能憤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用氣憤的表情控訴他。
“你們上船也有段日子了,怎麼,還是不想加入我們?”馬爾科手裡的煙頭閃爍不定,煙霧缭繞,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扭過臉不看他:“我當初隻是說讓艾斯帶我走,如果他加入的話,我自然沒什麼意見。”
“你們船上的人怎麼都這一句話?你就沒想過艾斯其實也是顧慮着你們才一直僵着不肯加入嗎?”馬爾科叼着煙,起身去倒了兩杯熱咖啡。
我眨了眨眼睛,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當我什麼都沒說。”把其中一杯放在我面前,馬爾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其實我一直很糾結你們為什麼不肯加入,白胡子到底哪點讓你們看不下去了?”
我定定看着馬爾科:“你想聽真話嗎?”
馬爾科丢給我一個你說呢的嫌棄的眼神。
“其他人我是不知道。”我抱着杯子,用上了莫比迪克後最認真的語氣說:“我是怕加入你們後,刻刺青會很痛。”
馬爾科一口咖啡就那麼噴了出來。
我淡定地低頭喝咖啡,今天馬爾科隊長也和莫比迪克一起壞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