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不住?如果我攔不住的話倒還沒什麼,但是說馬爾科也攔不住,米蘭達這話可就太猖狂了。
沒等我們反駁,米蘭達忽然收起她粉紅色的小傘,傘尖劃了一個圈。
一道白色的光柱立刻罩住了她所畫的區域,這個空間被明顯地分隔開,成為球狀上升到米蘭達手中,然後慢慢縮小成一顆小玻璃珠大小。
“這是什麼?”馬爾科蹙眉。
“我的能力啊。”米蘭達并沒說是不是惡魔果實的能力,但是憑借着我對穿越者微薄的了解,我覺得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不是。因為三個穿越者都很清楚這個世界一些人的故事,過去的,或者将來的。包括薩妮說的白胡子和艾斯都會死這一點,其實我是很相信的。但是既然已經知道了未來,當然是可以去改變它的。我也能夠預見很短一段時間的未來,很多時候我也有意無意地改變了這些(多數發生在要提前盯緊那些要逃票的顧客身上)。所以關于薩妮所說的未來,其實我并不是很悲觀。
但是同樣的,對于這幾人的能力,我很戒備。不過梅蘭朵小姐是我的朋友,情報也都是她提供的,我還是很信任她的。然而對眼前這兩位,我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友善的氣息,完全就是敵視我——雖然我不知道為何存在感如此薄弱的我總會被這樣的人發現。
米蘭達小姐見我們都不說話,她隻是微微一笑,接着解釋道:“确切來說,我的能力之一,那就是在我的傘所畫的區域内,一切活物的生死權力都在我的手中。我能控制這個空間,比如把它縮小成這樣的小區域……”說着她把小玻璃球舉起到眼前對着天空,“或者是讓它直接毀滅,都是可以的。”說完這句話,她扔起玻璃球,然後舉着傘對着小玻璃球做了一個打出子彈的動作,然後玻璃球就爆炸開,變成無數的碎屑在陽光下散着光,散落下來。“我将它命名為絕對領域。”
絕對領域?我歪了歪頭:“就像水手服少女那樣的絕對領域嗎?不用遮掩了,我猜你的是粉紅色的。”
米蘭達臉一紅:“你怎麼知道的?!”
我和馬爾科同時黑線。
馬爾科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後他默默把我推到了前面:“交給你了,阿貝爾。”
“她?她能幹什麼?”米蘭達不屑地笑了,那個眼神就像是一條龍把一條蚯蚓推過去打鳳凰。
無辜地偏頭看着馬爾科,我也想知道我能幹什麼。
米蘭達又舉起了她抗在肩上的小洋傘:“話先說清楚,一旦我的結界完成,裡面的人可是會死掉的哦,屍骨無存地死掉喲。”
“……反正都是死掉有沒有屍骨還重要嗎?”我面無表情地吐槽道,而且,人家又沒有要打架的意思,馬爾科隊長把我推出去到底是想幹嘛?
馬爾科悠哉地點起一根煙,他單手着船舷跳上去,然後叼着煙縱身一躍到了遊騎士多瑪的船上:“阿貝爾,交給你了,讓她看看我們有沒有能力攔住她。”
“我去,為什麼是我?你自己來了,馬爾科隊長。”我翻了個白眼,果然這種苦力活就輪到我頭上了嗎?說好的一番隊隻有文書工作呢?果然全部都是騙人的吧?
馬爾科揮了揮手:“讓人看見了像什麼?我一大老爺們白胡子海賊團一番隊的隊長,欺負一個不到一米四的小學生?還是個女的?傳出去白胡子的臉往哪兒放啊?”
“那人家說白胡子抓人質的時候也沒見你否認啊?”我不滿地反駁道。
“……性質不一樣,現在是米蘭達主動挑釁,我不信你就不想揍她。”馬爾科隊長一臉我了解你不用忍着上吧的表情對我道。
已經被艾斯擺平的遊騎士多瑪靠着镂空的欄杆喘粗氣:“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海賊團,夠不要臉。扣押人質就算了還欺負小學生,而且還搶路人的寵物。”
“你是路人嗎?”馬爾科斜了一眼過去。
“我是啊,過路的。”多瑪有氣無力地白了馬爾科一眼。
我看着才開口就把自己下限刷成負數的多瑪,心想難怪這家夥這麼簡單就加入了白胡子,就這沒節操沒下限的品格,的确很适合莫比迪克的畫風。
“你還有時間東張西望嗎?”米蘭達小姐的怪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