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檀香令溫棠措手不及。
她有些磕巴地回避着,可這檀香無孔不入。
一如面前這個男人,強勢又霸道。
“蜜餞有些黏膩,會弄髒手的。”
什麼弄不弄髒手的。
他就是想要占棠棠的便宜。
早晨就沒能給棠棠喂飯,這次可算是找到機會了。
“那、那好吧。”
顧忌着懷中的毛茸茸。
溫棠乖巧地張開了微腫的紅唇。
她精巧的下巴微擡,眸色中還沾染着水光。
像極了被蹂躏的模樣。
而這幅極具沖擊力的畫面也讓沐慈喉結滾動着。
暗金色的雙眸中再次被欲念填滿。
他修長的指尖撚起一塊梅子,動作十分緩慢地送入少女口中。
梅汁将他膩白的指尖染髒,可他卻全然将其塗抹到了她的唇瓣之上。
紅與紫的交相錯映下,欲望悄然攀爬至巅峰。
尤其是沐慈的指尖還探至少女的舌尖。
那抹極緻的溫熱柔軟幾乎快要将他逼瘋。
隻是指尖的觸碰就如此勾人了。
要是換成别的東西呢?
男人再次靠得更近了些,眸色的暗欲壓都壓不住。
而少女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威脅。
悄然将他指尖的梅子叼走後,就向後退了些。
臨了好不忘向他表達着感謝。
“謝謝祭司大人的蜜餞。”
“不過現在應該很晚了吧,大人不去休息嗎?”
眨了眨靈動的雙眸,少女将天真無知演繹得淋漓盡緻。
尤其是她的唇間還勾着笑。
幾乎都快要把沐慈的魂兒給吊沒啦。
恍惚間就按照溫棠的話離開了房間。
步伐之間也是罕見的淩亂。
滿腦子都是棠棠朝他笑靥如花的樣子。
唔,好可愛的棠棠。
心髒像是被重擊了般。
迷迷糊糊地回了自己的寝殿。
直到月漸西沉沐慈都還沒有緩過神兒來。
那嘴角的弧度彎了一夜,還是沒能壓下。
而溫棠這邊,等到沐慈離開後。
小雪豹就從被窩裡跳了出來。
幸好它眼尖看見了一旁遺落的光腦。
迅速敲敲打打後文字轉語音。
【棠棠,那個藥不能吃!】
狗祭祀沒憋好心思,一肚子壞水。
還有棠棠的眼睛為什麼會失明?
一定是他搞得鬼!
突然響起的機械語音差點沒把溫棠給送走。
好不容易從舌尖下吐出來的藥丸差點沒又給吞下去。
“所以,你是誰?”
冷靜下來後,溫棠有點難繃。
回想起陸宴也有這麼一段變成狐狸的時間。
她就更社死了。
看來以後這兒的毛茸茸都不能随便撸了。
這要是再來一遍大變活人,她這小心髒可受不了。
小雪豹又開始用肉乎乎的爪子打字了。
沒辦法它溜進神殿已經耗費了大量的精神力。
這會兒就算是說話都費勁。
【我是楚熠,在展覽會我們見過的呀~】
也幸好馬裡奧時刻關注陸家的動向。
這才讓他發覺了棠棠身份的與衆不同。
不過這也怪他太過沉迷機械人的研制了。
居然把血統超級純正的小雌性給錯認了。
溫棠:……
掉馬了。
但隻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