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會因為世界上不存在的東西而哭泣。”
“喂,你小看誰呢你?我最近身材管理極其成功,信不信我現在馬上就證明我自己。”
我搖搖頭,笑了出來。
“又哭又笑的,你隻選一個就好,否則根本搞不懂你在想什麼。”文太歎了口氣,“我說啊……真弓,我剛剛看到你和不二在說話了。我是不是不能知道你們兩個在聊什麼?……算了,看起來就很沉重,當我什麼都沒問,你最好連想不要想起來,讓它過去吧。”
我帶着歉意點點頭:“謝謝你。”
“我隻需要你肯定地回答我不二他沒欺負你。”
“真的沒有欺負我,你應該也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我懂了,那就是和我一樣喜歡你?”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哪個答案我都不敢回答,就像在數學測驗裡面我永遠選不出那個D選項一樣。
“沒關系,不用回答也沒事,一切已經盡在掌握。”文太露出了非常微妙的神情,像是肯定不二的勇氣,又像是玩味他的決意,“不錯,喜歡我們真弓的人都是非常有眼光的,但還是值得我教訓他一頓,别替他說話,沒有用。”
“怎麼突然又要教訓别人?都說了……”
“管他什麼原因呢,反正結果都是把你惹哭了。天才也是要分高下的,把真弓惹哭的人算什麼天才,改名叫地瓜得了。”他口出狂言。
我真的忍不住會爆笑。
“終于開心了嗎?那就好。”文太暢快地從口袋掏出泡泡糖往嘴裡塞,“感謝真弓大人你大發慈悲,多對我笑一笑,等下一個小時才能拿下的比賽我可能十分鐘就可以結束了。”
“哪來的這種神奇功效?又在誇大其詞。”
“是真的。”他看着我的眼睛,“因為……”
「君は綺麗だ。」他最後一句是這麼唱的。
唱完以後他也沒有離開,而是拉着一群人在我和苑子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眼看不二桌上有花束,他也不甘示弱。
“嘁,誰還沒有真弓送的花呢?我還裡有好幾束呢。”說着把自己的花束也堂堂正正地擺了出來,一束、兩束、三束、四束。
“擺拍好了記得還給我。”仁王雅治沒有忘了潑他冷水,“是送給我們每人一束的,等下合照我還要帶着呢。”
文太撇了撇嘴:“憑什麼連這家夥都有?真弓你根本不用浪費錢在多餘的人身上。”
“多餘的人是你吧,”仁王用手撐着腦袋,好笑地看着他,“搞不懂,人家要送的話首選也不是你,你在這裡激動什麼?”
“不準再說了,再說就決鬥。”
“兩位!”我馬上當和事佬,“事實上是苑子自己不太好意思說,送給各位的花都是我和她一起挑的,因為全國大賽的時候我們兩個應該會很忙,所以可能隻能決賽那天去看看了,這隻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嗯,沒錯,我的心意就是這次不赢就别回來了。”
“哎呀親愛的,這種時候就不要傲嬌了嘛。”
但剛剛還在打得熱火朝天的少年們聞言馬上充滿鬥志地向我們發誓——
“兩位就放一萬個心吧。”
“心意收下了,一定會好好加油的。”
“決賽的應援也拜托了。”
“對了,”文太這個時候想起來,“幸村到哪裡去了?”
“在和迹部一起接受個人專訪,說是讓我們先吃。”
“這雜志也真是的,非挑别人吃飯的時間來訪問,肚子餓了怎麼辦?”
對啊我也這麼覺得。我點點頭,手指不自覺劃開手機屏幕,沒有最新信息。
上一條還是在比賽結束以後倉促之中的簡短對話。
【我們赢了。】
【還有一大堆工作要完成。】
【但是我現在最想見到的人是真弓。】
“恭喜你”“祝賀你”“先完成工作才是最重要的,聚餐我也會去的”我準備了一大堆台詞,最後卻統統都删掉了。
最後發過去的是。
【我也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