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卻心中疑窦叢生:“曆任弟子接任掌門前下山曆練,曆練完畢不會被任何人所記得,為何她隻是忘了我的相貌,卻還能記得我?”花千骨在一旁拿起墨冰給他做的木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異朽閣内,綠鞘抱拳對東方彧卿行禮:“閣主。”“她到哪裡了?”“她并沒有聽從閣主的話回七殺,而是上了蜀山,現在她和白子畫正被困在拴天鍊中。”東方彧卿垂眸不語,綠鞘接着說:“嗯,一切都按以前的軌迹發展,單春秋等人已将蜀山重重包圍。”“嗯,他們兩個都不會有事,先靜觀其變吧。”“是。”……
亂石崗中,白子畫入定打坐到天明,旁邊的花千骨頭枕着包袱睡在地上,睡夢中不知是感覺到冷還是夢到了什麼,她抱着肩一邊顫抖一邊低低的喊着:“墨大哥,墨大哥。”白子畫起身來到她身邊摸了下她額頭,揮掌虛空拂過,以法力幫她驅走寒意。花千骨終于漸漸踏實了下來,白子畫卻突然撤回接近她的手掌,心想:“為什麼會這樣?觸碰到她,我的内力便會自行流失。”他滿心的疑問,臉上卻絲毫不動聲色。
這時花千骨醒來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一隻鳥飛過觸碰到了拴天鍊形成的結界,明顯看到拴天鍊又收緊了。白子畫淡然說道:“看來,今天要是沖不出去,就會困死在這裡。你做好準備,我們隻能硬闖了。”花千骨點了點頭:“嗯,一定可以出去的。”隻見白子畫一隻手結了一個金印向空中打去,擊向結界發出脆裂的聲音。不遠處的雲翳和單春秋注意到了,雲翳輕蔑的說:“白子畫又想硬闖。”單春秋抱臂站在一邊,胸有成竹的說:“隻要再過幾個時辰,拴天鍊能将白子畫鎖死,屍骨無存。”
白子畫運氣不停的擊向空中,卻眼見着拴天鍊越收越緊,真氣激蕩在拴天鍊的包圍圈内,一時間飛沙走石,勁氣激蕩中,花千骨被掀翻在地,擡起手看到手竟然被擦破了,血沾到了她編的竹蜻蜓上,白子畫一邊擊打拴天鍊結界一邊厲聲說:“快起來,拴天鍊越收越緊了。”兩人背靠着背,花千骨見到這個陣勢有點發慌,說:“上仙,你跟緊我啊!”白子畫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單春秋狂放大笑:“哈哈哈哈哈,白子畫這回你死定了!”雲翳也大笑起來,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