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醫院裡,還沒走進“303”病房門口,就傳來屋内父親抱怨的嗓音。
男人随意叼了一口煙,煙霧萦繞間:“我都快餓死了。”
對此,小蘭沒有反駁。
她隻是淡淡的走進病房内,開始默不作聲的收拾桌上的餐盒。
而小五郎卻感到有些奇怪。
男人狹長的雙眼不自覺微眯起來,曾經身為警察的敏銳直覺油然而生。
按理說,平常自己這個女兒早就應該和自己吵起來了。
“你是不是又被工藤那個臭小子帶去什麼破案現場?”
他愈想愈覺得有理:“聽我的,小蘭你最好以後離那個黴運纏身的臭小子遠點,每次遇到他就沒什麼好事。”
聞言,女孩大概内心确實有心事的原因,敷衍地點點頭。
反正兩個人合不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在父親服完藥睡着過後,伴随着鬧鐘轉動的聲響,小蘭整個人禁不住捂住臉頰。
沖動之下的悔意讓她無法面對那時被對方美貌魅惑的自己。
通過透明的窗台,殘留的薄紅浮現在少女清秀的臉上,女孩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手心都開始流汗,不斷湧現的緊張感充斥着大腦。
自、自己竟然真的做了那種事情。
她不會被幸村君當作變态吧。
嗚嗚嗚。
越想越不對勁的黑長直少女一下子忽然站起身。
隻不過她忽略了僅僅離自己半米不到的玻璃杯,與此同時,伴随着玻璃片滑落至地面的響動聲。
這下子,本該昏睡過去的小五郎是徹底清醒了。
他立馬翻滾身子,睡眼惺忪:“發生什麼事了嗎?蘭。”
“沒事。”
這是異常心虛的某人。
她淡定拿起角落裡的掃把,沉穩地答道:“你繼續睡吧,爸爸。”
“哦。”
望着自家女兒僵直的背影。
盡管内心有說不出的違和感,為了明天的早飯,中年男人選擇吞下了内心的疑問。
*
“果然春節過後人就是多啊。”
街邊,随着新年的鐘聲敲響,人們齊齊後後來到寺廟許願,要不成群結隊,要不就是一家子人。
因此當園子把手搭在小蘭的手臂上時,對方微笑着答道:“這還要多虧京極君的幫忙。”
聞言,短發少女不滿地冷哼一聲:“關那家夥什麼事啊。”
“要不是他,我們也進不了道館啊。”
小蘭用手抵着下巴,臉上露出一抹不明顯的笑意:“真是想不到京極君竟然有全國劍道大賽的入場券。”
“就是說嘛,明明那家夥也不會劍道啊......”
“看不出來,園子挺關注對方啊。”
“我隻是覺得他總是盯着我,感到很奇怪而已。”
“是是是。”
另外一邊,感覺有熟悉聲音傳來的幸村緩緩勾起唇角。
果然他沒猜錯,真田今天比賽的對手和蘭他們認識。
至于旁邊已經換好裝備的黑面神慢慢從後面走過來,他先是挑剔地望了一眼人滿人煥的操場,最後沉下臉默不作聲地坐在訓練椅上。
對此,知道幼馴染性格的主上調侃道:“怎麼了?是緊張了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