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幸村哥哥是怎樣的人呢?”
彼時,尚在醫院還未好全的幸村躺在病床上迎來了第一次的三十二歲生日。
當然,由于父母還在日本沒能及時過來,所以富有同情心的小蘭聽聞後拍拍胸脯:“阿姨,叔叔,你們放心吧,我會留下來給幸村君一個難忘的生日。”便很有仗義的留在這裡陪他過生。
而電話那天的夫婦抿唇笑笑。
此時,二人經過這些天幸村母親有意的牽線下關系已經很好了。
正是因為如此,茶裡茶氣的立海大部長故意裝作為難道:“可是今天晚上是你和工藤先生的結婚紀念日,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不得不說,得了便宜賣乖估計就是說得幸村本人。
但如今已經很了解對方性格的女人隻是輕輕别了一眼:“就說我不留住這裡,你也會想辦法讓我不忍心走吧。”
“.......更何況新一他還在外面處理案子,也不在家裡。”
聞言,本該欣喜對方陪在自己身邊的幸村卻突然收起嘴角的笑意。
他忍不住再次擡起頭仔細打量着女人一如當日機場初見時柔和淡雅的面孔,打從内心的歎息。
雖然良好的家教修養讓自己不想對别人的婚姻産生質疑,可是眼前這個人明明那麼好,為什麼那個男人卻總是視而不見呢。
這種感覺就好像和手冢的那次比賽,明明自己是占盡優勢的一方,卻依舊在關鍵時刻不敵對方。
勝利女神似乎從來就不曾眷顧過自己。
而在不經意觀察到對方面露暗沉的神情後,小蘭哭笑不得:“幹嘛一副“新一是渣男”的樣子看着我啊,隻不過他今天剛好不在家而已。”
但女人不清楚的是,當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從而連帶着這個人身邊的異性都會連帶着反感。
因此主上當然知道這位工藤先生本身也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可感情的事哪裡能輕易說得清楚。
“抱歉,這種時刻應該讓你開心的。”
事實上,小蘭在說完後便開始了後悔。
她一直以來是一個喜歡跟别人提供情緒價值的人,正因為如此,身邊人早就習慣自己溫和面對任何事從不發脾氣的性格,可不知為何,或許是幸村是個對所有事物過于敏銳的人,她也樂于心裡事被對方看穿,以至于自己也開始了向别人索取安慰。
“沒事的,小蘭。”
他搖搖頭,其實内心欣慰眼前的人對自己的無所不談,這證明他也被小蘭劃為了“自己人”的那個範圍。
“話說回來,你們幾個背着我和小蘭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也許是為了轉移心上人的話題,幸村便把矛頭笑着對準正在地上玩拼圖的小孩子們。
“我們在讨論幸村哥哥的性格。”
說話的是一個紮着雙馬尾的小女孩。
該說不說的是,這位美人部長一如既往延續國中時受小孩子歡迎的習慣,就好比此時,那幾個小孩子嘻嘻笑笑間言語中依舊是幸村哥哥。
而此時的小蘭也被拉着起了玩笑的心思,她故意咳嗽了幾聲,待幸村的視線看過來後,便裝作電視記者般将手握成麥扣風放在對方下巴上:“提問,幸村你覺得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呢?”
這家夥。
至于被提問的幸村本人内心簡直要笑死了。
應該說,他從來沒看過端莊正經的小蘭也會有這麼活潑的一面。
當然,這一切或許離不開日本潛移默化的“馴化”,一個正常成長的女人一旦嫁人便會有意開始學習作為婦人變得優雅,這種變化是無意識的,幸村雖然作為日本人免不了會受到身邊男性大男子主義的影響,可是他的内心卻不會主張這種變化。
主上認為,真正的夫妻應該是互相扶持的,就像他的父母親那樣。
不過這不妨礙大魔王想要搞事情的念頭。
果不其然,幸村選擇“四倆撥千斤”将問題同樣抛向對方。
“咳咳,記者小姐,我也很好奇,在你眼中,我是怎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