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他還隻有十五歲能說謊嗎?”
“我告訴你們,别說是迹部,就算是手冢本人親自過來,我們立海大也和他沒什麼好說的。”
仁王一臉義憤填膺地舉着手裡的叉子,立馬反客為主:“總之,迹部試圖拆散我們立海大部員之間深厚感情的勾當就算是告訴我們,我們也絕不會信的。”
“對吧,真田?”
聞言,對方頓時啞口無言。
他還能怎麼着,好話歹話都讓這小子開口了。
一邊的柳倒是默默湊到紳士耳邊:“以後讓這家夥少看點華國的電視劇。”
對此,柳生也點點頭表示認可。
此時,身披土黃色外套的幸村抱着雙臂低頭笑了有一會。
“不錯,有出息了啊,仁王。”
眼看着自家幼馴染悶悶不樂的樣子,他有心地安撫道:“算了,今天是你生日見不得血,孩子們無理取鬧的事情還是在自家網球場解決吧。”
沒想到黑發少年卻突然将茅頭對準自己:“話說回來,昨天我和迹部的對決,幸村你為什麼不阻止我,是不是你也覺得我會輸給那家夥。”
這莫名的指控把我們的主上都幹沉默了。
他隻能含糊地勸說道:“怎麼會,我正是因為相信你不會輸才會讓你比到最後。”
想起上一輩子兩人之間的比賽以自己的橫插一腳發生中止。
雖然他一向認可自己這位好友的實力,可那位來勢洶洶的冰帝部長也絕非等閑之輩,所以那個時候“冰之世界”就已經有雛形了吧。
幸村不知覺回憶起上輩子u17世界賽後兩個學校的練習賽以及自己最後和迹部的那次比賽。
盡管結果是自己獲勝,可那位冰帝國王的頑強反抗始終讓幸村念念不忘,以至于即便是日後和職業選手的比賽都沒有那種和老朋友比賽才會有的熟悉感。
正是因為了解迹部對待比賽絲毫不肯放松的精神,神之子才會同意自己和他的比賽,事實上,不是所有人都會讓這位看似溫和實則态度強勢的立海大部長破例。
“那真是個有趣的小子,不是嗎,真田?”
因為無論是青學的那個一年級小弟弟,還有如今還不是德國最強網球職業選手的手冢,都令自己感覺新鮮的同時,還有一絲迫不及待擊敗他們的顫栗感。
哪怕他們現在還很青澀。
就算是上輩子已經成功登頂并且拿到所有聯賽滿貫的幸村再和這些老對手比賽會給人一種“勝之不武”的錯覺。
可是真正的運動競賽就是這麼殘酷。
因此村哥不會有絲毫手軟,甚至還會欣慰能夠再次為立海大出戰。
“一起做好迎接大戰的準備吧,真田。”
聽到他的話,甜甜吞下了口中的蝦仁,毫不意外地用紙巾擦了擦嘴角。
應該說現在的幸村如今給他的感覺和住院前幾乎一模一樣,他的這位老友從來都沒有外表那樣看起來好說話,平時生活中還好,可一旦觸及到自己最愛的網球,就如同變了個人一樣,即便表面上親切溫和,但骨子裡隐隐透出來的“瘋感”隻有最為熟悉的人才能體會到。
但現在的幸村也有了除去網球以外在乎的事物。
說老實話,希望他和那位毛利小姐能夠幸福地走下去。
真田發自内心地感歎,畢竟他不想在看到剛剛住院時得知病情時死氣沉沉的友人了。
“盼望毛利小姐是個包容心很強的人吧。”
他低聲說道。
沒有人比自家部長還要渴望勝利。
沒有人比自家部長還要占有欲來得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