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接近半個時辰,有兩人皆以失敗告終,範雲傾有些無奈的看着痛得死去活來的倆人,讓手下帶這倆人下樓療傷。範雲傾瞧見沈安和紀墨衿,有些興奮的說道:“是兩人一起上,還是一個?”紀墨衿走上前:“我和你打。”沈安有些擔憂的拉着紀墨衿:“你的内力尚未恢複,小心些。”紀墨衿望着沈安點頭。
範雲傾拿着劍使劍法向紀墨衿步步緊逼,紀墨衿用步法閃去一旁,然後倆人互用劍打在一起,紀墨衿用劍将木桌劈向範雲傾,範雲傾躲避不及被打倒,紀墨衿想快速解決這場戰鬥,可範雲傾覺得有趣,越打越來勁,打飛紀墨衿手上的劍,沈安見狀從袖子裡抽出軟劍抛給紀墨衿,範雲傾抵擋不住軟劍的招式,敗下陣來。
範雲傾喘着氣說:“你們赢了,這樓是你們的了!”範雲傾讓掌櫃拿出綴景樓的地契給沈安和紀墨衿。
“有些累了,來喝點酒吧!”範雲傾看向紀墨衿,紀墨衿搖頭表示不喝,範雲傾再看向沈安:“這位公子,來喝些?”沈安見着這位姑娘态度有些強硬,就與她一起喝酒了。
朦胧的月色在黑漆的夜幕若隐若現,南洲的長街處已無人,隻剩風吹過的聲音,紀墨衿扶着喝醉的沈安,走在南洲的長街。沈安不覺得自己醉,不想麻煩墨衿,他覺得自己能走回客棧,墨衿有些無奈,直接擡起沈安回客棧。
沈安迷迷糊糊的:“墨衿!放我下來!我沒醉……”
“你醉了。”紀墨衿說完話就不理他的醉話了。“墨衿……,你剛才好帥啊,打得好厲害……”墨衿聽了一愣說:“嗯,謝謝……”
天蒙蒙亮,一縷金燦燦的陽光從房外斜斜地探了進來,照耀着整個房間,沈安從睡夢中醒來,他輕揉着疼痛的腦袋,慢慢的走出房門,瞧見季棠正拿着醒酒湯走向他:“喝了它,頭就不疼了,墨衿說你昨晚隻喝了幾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不理解,不理解。”季棠鄙視地看着他。
“知道你醉不了……你行……”沈安喝着醒酒湯回答季棠,沈安想找紀墨衿可掃視四周卻沒看到紀墨衿的人影,季棠察覺沈安的尋視,便告訴沈安,紀墨衿在客棧的小院子裡練劍,似乎想恢複内力。
沈安循着季棠的指示,穿過幾個大庭院,來到客棧的角落,再走幾步來到了小院子,紀墨衿就在那練劍。
“墨衿,别練了先歇一會,吃早飯。”他緊走幾步,來到了她面前。
”
紀墨衿瞧見是沈安就接着練:“我一定要練,内力不恢複我就回不去,我好些天沒回去,我哥哥會被師傅罰,我師傅可不會手下留情。”紀墨衿有些擔憂的說道。
“内力恢複是需要些時日的,萬萬不能心急。”沈安安慰着紀墨衿:“你……最在乎的是你哥哥?”
“嗯,我唯一的親人就是哥哥,師傅也是,但有時會想已去世的父母……”紀墨衿有些落莫的說道。“别想這些了,走去吃早飯。”沈安拉着紀墨衿去大庭院。
午後,他們把綴景樓上兩層改成珠寶層,還把綴景樓的院子開放給客人參觀,休息,沈安從自己的人挑一個來掌管綴景樓。綴景樓的附近,有一輛馬車停靠在那,綴景樓的前掌櫃坐在馬車前頭看着這情形,有些擔憂的看向範雲傾:“小姐,您把樓給了,您該如何向長公主交待?”範雲傾不耐煩的說:“姨姨那我自會解釋,慌什麼?”
酉時,沈安他們承船離開南洲,去往江南。
伽羅殿的水刑向來慘烈,每個進去的刺客或者外來者都會慘聲激烈,要出去都得脫層皮。紀冥被鎖在牢的最深處一處大牢房,紀冥手腕上鎖着鐵鍊,挂在牆壁,人的半個身子浸在水中,傷處的血留向池子,紀冥閉目養神,似乎對這樣的刑罰早已習慣。雲甯來到牢中看望紀冥并讓人放了紀冥。
雲甯看着已虛脫的紀冥跪在自己面前說道:“趕緊把傷養好,過幾天為師要出去一下,教中的事由你代管,别出幺蛾子,當然為師不會去找墨衿,為師相信她會自己回來的。”雲甯說到墨衿這兩個字加重了語氣,雲甯似乎知道墨衿的失蹤有紀冥參與。“徒兒定不會讓師傅失望。”紀冥有氣無力的回道
紀冥的房間
紀冥養傷的這期間,暗自用鴿子傳與紀墨衿專屬的暗号,希望墨衿能收到,接下來等師傅離開伽羅教的日子……
過了數幾日,雲甯離開教中去處理事務,紀冥成了代教主平日處理教中事務,無事就去伽羅殿查事,他在伽羅殿看到雲甯寫的日記,日記上寫她已練成傀儡術,這次出去要找合适的地點放自己以後練成的傀儡,紀冥心想這伽羅教遲早會被毀,紀冥發現地闆有凸起,輕輕拉開,發現有樓梯,順着樓梯走下去,瞧見有地下室,再往深處走看到有小房間,這房間已被多條鐵鍊鎖住,紀冥用劍砍了好幾下,終于鐵鍊斷了,紀冥推開門,紀冥目光一閃,發現是被鐵鍊鎖着是伽羅教的大長老。
伽羅教的大長老瘦骨嶙峋,穿着破破爛爛的長老服,散着結霜的長發,一張憔悴的臉,閉着眼靠在牆壁。大長老聽到門開的聲音,費力的睜開眼看到紀冥,但看的不清楚問道:“你是……紀凡……嗎?”
紀冥慢慢的蹲着與大長老平視,有些心痛的說:“我是紀冥。”大長老聽着這名字笑着說:“是紀冥……呀,還以為是……紀凡……咳咳咳…好孩子,你今年幾歲了……”
“小輩,今年十九歲。”紀冥如實回答。大長老欣慰的笑:“原來我被關了好多年,“冥兒,别相信……你師傅……”紀冥不明白大長老說的話,但他覺得大長老一定會知道父母當年的事,據紀冥所知當年父母去世後的一個月大長老就失蹤,師傅隻說大長老死了。
大長老聽了紀冥說的話,沉思許久說道:“你父母的真正死因……我不知……,但他們的死定與……你師傅……有關……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