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接下來該怎麼辦?”季棠不耐煩的問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沈安說着,天空下起了場大雨……
……
午後,大雨漸歇,紀墨衿走在江南長街,瞧見了熟悉的背影往書齋走去,她也跟了過去。
一進書齋迎面撞上了人,紀墨衿趕緊道歉。
“墨衿?”
紀墨衿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連忙擡起頭發現是紀冥。紀冥凝望着她,眸中情緒翻湧,縱有千言萬語,也隻是淚眼盈盈。過了一會,紀冥他輕撫着墨衿的頭,就像小時候兩人被罰時,紀冥安慰着墨衿一樣。紀墨衿含淚望向紀冥,她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她現在隻想和自己的哥哥好好叙舊。
“墨衿,過來。” 紀冥想起了些事,趕緊拉着紀墨衿往角落裡拉去。
“哥哥,你怎會在江南?”紀墨衿覺得師傅不會讓哥哥和自己來江南執行任務的,畢竟師傅不喜江南。
“有任務,所以哥哥會來江南,這任務師傅是知曉的。”紀冥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江南的任務,讓自己的心腹在教中傳自己即将去江南執行任務,消息多了,雲甯沒辦法之下,才放紀冥來江南。
“可是……師傅知道了會大怒的。”紀墨衿擔心紀冥的生命,紀冥安撫着墨衿說道:“哥哥隻是想來感受江南的風土人情,沒事的。”紀冥沒告訴墨衿他來江南的真正目的。
“墨衿,你在江南如何?”紀冥趕緊轉移話題
“還好,也認識很多朋友……”
“那……能否答應哥哥,最近别回伽羅教,好嗎?”紀冥用懇求的眼神看向墨衿,墨衿不明白但還是答應哥哥的要求。
紀冥輕輕挑眉一笑,他想起之前剛來江南長街時撞到了一個人,那人慌忙地跑走,掉了玉佩都不知道,紀冥隻好拾了起來,現在給自己的妹妹吧。
紀墨衿瞧着這個玉佩形狀酷似鳳凰,玉佩上刻着“主”,哥哥給必定是好物。
季棠經過書齋,瞧見紀墨衿正與一男子聊天,躲在一處偷偷地望一眼,卻震驚那男子與自己去世多年的師父長的極其相像,季棠的手微微發抖……
……
紀墨衿回到客棧隻見沈安而季棠不在,沈安表示這老小子回來就躲在房裡就不出來,不知在幹嘛。
“沈安,你有辦法該如何對付鳳家嗎?”
“沒有辦法,但我知道鳳家的下一步。”沈安坐在躺椅上看了一眼紀墨衿的臉色,目光閃爍,微笑說道。
屋裡微暗,靈力圍繞着季棠的周圍,季棠眼前是靈力幻化的追憶法,追憶法回放着季棠與師父快樂時光,季棠呆呆地望着前方,一雙明亮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順着臉頰無聲的滑落下來……
師父,你會回來看徒兒嗎?
官府大人來到鳳家面見鳳清然,鳳清然與官府大人說了幾句話,官府大人便明白鳳清然的意思,也答應鳳清然定能做得完美。
夕陽西下,沈安正和紀墨衿一起練武,官府派人通知他們去一趟官府。
到官府,他們走進正堂瞧見一人跪着,那人看見沈安便一直向沈安說抱歉,做事不淨讓人逮捕了。柳生告訴沈安這人是在客棧的侍衛,沈安知曉這是鳳家的下一步,但還想套路這人說的話。
“少爺,您真的忘了前些天是您吩咐在下殺這些百姓的嗎?”那侍衛顫抖地說道
“那你告訴本少爺我因何理由要殺這些人的?”沈安湊到侍衛跟前問道
“您……您說江南百姓都是鳳家的走狗,殺……殺幾個當作給鳳家一個教訓……少爺我……我也用你教的劍法做好任務……”侍衛堅定地看向沈安說道。
官府的大人聽到侍衛說的話,正想捉拿沈安,可沈安卻說自己從未說過這些話,劍法從未教過,自己用的是軟劍,官府的仵作驗了死者的傷口,證實不是軟劍造成的。
侍衛面色蒼白的說應該不是小沈大人,是柳侍衛或者是紀姑娘,這兩位都用劍,柳生默默的拿出劍,對比死者的傷口,刀口不一緻。紀墨衿有些無語地表示我有那閑功夫教你殺了人慢慢放血緻死,我還不如教你把人頭砍了。
官府大人覺得沒好戲看了,結果有一位穿着布衣的百姓不緊不慢的走進正堂說那些屍體是他放在沈安的商鋪,因為前日他親眼瞧見沈安與殺人的侍衛商量些事,結果在昨晚發現這侍衛殺了那些百姓,他感到痛心疾首,決定把這些屍體放在商鋪前,等待一早,去官府申報。
“大人,不能因為此惡人是禮部尚書的長子,是京都的人就放過!我們要為這無數的冤魂讨公道,不能寒了江南百姓們的心啊!”那百姓說得頭頭是道,外頭的百姓聽了都痛罵沈安一行人,官府大人看見那百姓使了眼神,意會。
“這位百姓,請問有何證據?”沈安不慌不忙的問道
那百姓拿出一枚刻着沈字的玉佩。
“這就是老夫的證據!”
官府大人喊着證據确鑿,來人,把這群惡人就地正法,沈安面色鐵青,紀墨衿撥出劍鞘裡的劍,持劍站在沈安面前,一揮劍,強大的劍氣震撼在場的所有人。
“愣着幹嘛,來人!快!”
“誰敢!”
“這江南好生熱鬧啊。”
隻見說話的人身着水藍長袍,頭發别着玉簪,官府大人一瞧立馬跪下,顫抖的說:“恭迎宇王殿下!”
沈安似乎不慌還帶着笑意看着李澤宇(大皇子),紀墨衿不解沈安如此泰然自若,甚至有一絲想砍了沈安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