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大人顫抖地向宇王敬禮,宇王微微地點了點頭。
“宇王殿下,您因何事……來江南,讓在下為殿下分憂。”官府大人膽怯地發聲道
“不用了,本殿下來江南是來處理此案件的。”宇王指了指沈安 :“來,告訴本殿下剛剛發生了何事?”
沈安一五一十地告訴宇王李澤宇這個案件的來龍去脈,宇王聽着都覺得離譜,明明證據都不足以指證是沈安,官府的人卻要立刻就地正法,是當京都的人全死了嗎?
“殿下,小沈大人是……罪人啊。”官府大人
宇王一個眼神直接讓官府大人閉嘴,宇王看了看那位百姓手上的玉佩,拿起輕輕用手按一下,就裂了。再拿沈安手上的玉佩,輕輕地按一下,毫發無損。
“本王從未見過質量如此差勁的玉佩。”宇王把裂的假玉佩丢在那位百姓面前。
那位百姓還想繼續狡辯,被沈安一劍封喉。
“接下來還有……那位侍衛是吧。”
鳳家
鳳清然坐在主位上聽着手下從外頭帶回的消息笑得合不攏嘴。
“就算宇王來了,他終究還是個罪人。”鳳清然說着摸了摸自己腰間上的玉佩,結果隻摸着香囊,她尋思那個混賬沒還回來,瞧見前幾日借用她的玉佩去辦事的手下,把那手下喚來,那手下瑟瑟發抖的說那玉佩不小心掉了。
話畢,鳳清然拿着放在一旁的劍殺了那手下。
“鳳星霖。”
“回母親大人,在。”
“趕緊從家族裡找個能頂罪的,那玉佩很有可能被沈安他們拾走了。”鳳清然拿着手帕鎮定自若抹走劍上的血迹:“赢不了……”
鳳星霖正要回盛華院拿些物品,就碰見了鳳希然。
“哥哥……”
“妹妹呀,你的那群朋友沒事了。”鳳星霖淺笑道:“最近母親大人會很忙,她沒時間管你,這期間趕緊去找你朋友們吧。”
鳳希然不明白這些年鳳星霖與她鬥得不可開交,怎麼近些天那麼友好。鳳星霖察覺鳳希然的心情。
“哥哥的心思你猜不透的。”他眼珠一轉,對鳳希然笑笑。
……
紀墨衿拿出紀冥給她的玉佩交給宇王。
“殿下,這是有位好心人給我的,看着像是鳳家家主。” 紀墨衿說着看向那個侍衛,那個侍衛看到那玉佩渾身發抖。
“聽聞鳳家的侍衛手上都會有一個鳳字紋身,要不我們來瞧瞧?” 沈安說着自個之前在長街聽到的傳聞。
柳生走上前拉開侍衛的袖子,侍衛不敢反抗,果然手臂上有一個鳳字紋身,那侍衛想着自己隻有死路一條,就一直大喊大叫的指着紀墨衿手上的玉佩是假的。
“铮!”
那侍衛死在紀墨衿的劍下。
“真吵。”
沈安與宇王無動于衷。
“這樣的話……去鳳家拿人吧。”宇王話畢,鳳星霖帶着頂罪的人來了。
“宇王殿下,家主對此事牽扯到鳳家感到痛心疾首,這罪魁禍首親自向家主請罪,家主讓宇王殿下自行處置。”鳳星霖拱手道
“可是……才剛要說去鳳家拿人,你就帶着罪人來了,是什麼意思呢?”宇王沉思的問
鳳星霖溫和重複地解釋:“這罪人深知自己犯下過錯,今早向家主請罪。”
宇王聞言輕蔑地笑了,他知道鳳家家主從家族裡找個有能力的人來頂罪,解決這案件,避免影響鳳家在江南百姓心中的聲譽,真行啊。
紀墨衿不緊不慢的走到那頂罪的男子,在那男子耳邊問道:
“我不明白,您為家族頂罪真的開心嗎?”
那男子點頭,紀墨衿用劍往那男子的脖子上深深地劃了一道傷口,紀墨衿的衣服上沾滿大片血迹,沈安與宇王驚到,鳳星霖用欣賞的目光看着紀墨衿的行為,他覺得紀墨衿是個有氣質,殺伐果斷的女子,他尋思找個時間認識認識紀墨衿。
鳳星霖向宇王鞠躬道:“殿下,我先回去向家主禀報。”說完,他還瞧一眼紀墨衿。
客棧
宇王清了清嗓子告訴沈安,皇上命令沈安調查鳳家,還給了一些權力,明日搬去皇上在江南所住的皇園。沈安不解皇上為何這樣,宇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宇王還說沈安昨日傳信給予禮部尚書沈北,沈北着急忙慌的進宮觐見皇上,在皇上的禦書房大吵大鬧的,皇上趕緊讓宇王去江南助沈安一臂之力。沈安表示父親的反應會如此是他算好的了。
宇王瞧見不遠處的紀墨衿,感覺紀墨衿臉色不太好,告訴了沈安,沈安就去找紀墨衿,他随着紀墨衿到一處角落,剛走到,紀墨衿揮劍指向他,沈安立馬退後好幾步。
“為何隐瞞我?”紀墨衿面色微怒的問道
“我……我……”沈安懼怕着紀墨衿的劍:“能不能先把劍……放下,刀劍……無眼呀。”沈安安撫着墨衿的情緒,慢慢的把墨衿的劍推開。
“不行,你得說為何隐瞞我,在教中,刺客之間不能隐瞞,會視為背叛。”紀墨衿眉目肅然,語氣中隐有嚴厲。
“對不起,當時我覺得這事不必說,避免你們擔心,下次不會了,下次定會告訴你們的。”沈安以誠摯的眼神看向墨衿
紀墨衿把劍收了回去:“這可是你說的,再有下次,我定殺了你洩憤。今日我緊張極了,還以為你會完蛋……”
“我不會的。”他挑着眉,眼裡笑意,暧昧非常。
季棠從屋裡出來,宇王瞧見并詢問沈安,知曉季棠是雪山神醫,一步并做兩步走向季棠。
“你是?”季棠疑惑問道
“我是大皇子李澤宇,宇王。”
季棠端詳宇王許久,說道:
“你有心事,并且這心事很嚴重困擾你許久。”
宇王面色一變但很快恢複笑容說道:
“神醫不愧是神醫,本殿下是有心事,但不嚴重。”